老松井闻言,脸色大变,屁股夹紧,坐?他敢吗?
疼得直咧嘴,一个没夹稳,又该控制不住了,刚刚山本一木等人为了掩盖怪味儿,甚至给他穿了两层尿不湿呢。
“别拘谨嘛,我坐着,你站着,多不合规矩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大夏国人没礼数呢,坐吧坐吧,别客气。”
陈平安眯眼盯着老松井,心里哪里不知道老松井的“窘迫”,不就怕后门给漏了吗?
出生寒微不是耻辱,能攻能守,能张能缩,方为丈夫嘛。
“那,那我坐?”
老松井现在可怕陈平安的笑脸了,鬼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坏事。
不过,老松井没用凳子,直接撩起衣裳,跪在地上,双腿夹紧,屁股挨着脚后跟,还好,那种撕裂感没那么重了。
“你们脚盆鸡真是什么都偷啊,可什么都没偷个明白。”
看见老松井跪在地上,美其名曰,是他们的文化,叫跪坐,其实,不过是大夏国盛唐时期玩剩下的东西罢了。
盛唐时期,女子在公众场合,就是用这种姿态,只不过,在宽大的旗袍下面,会在背后放一个很小的凳子。
乍一看是跪着,其实是坐着,并不累。
盛唐时期,脚盆鸡在大夏国面前连个毛都算不上,什么都学盛世大唐的玩意儿,如今脚盆鸡的跪坐,就是偷学的。
还有脚盆鸡所谓的武士刀,不也是照着唐刀抄过来的吗?
现在这帮狗日的还能耐了。
“你们,你们是坐着的?”
听到陈平安一解释,老松井有些坐不住了。
妈的,白白跪了这么多年呢,自认为还挺优雅的,可在懂行人面前,脚盆鸡这些年就跟个大傻逼似的。
不行,自己一定要将此事反应给上面领导,不能再被人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