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住持的女性,和嫁入大家族也没什麽区别,祇园的艺伎对这样的生活心生抗拒,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好了,我就送到这里了。」千贺铃没有多解释什麽,朝他们躬身行礼,「感谢各位的帮助,希望各位在京都的这几天游玩的还算开心。」
说完,她看了一眼又将连帽卫衣拉的严严实实的唐泽,冲他弯起眼睛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唐泽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麽。
住在铃木园子安排的民宿的这些天里,他已经找机会接触过了千贺铃,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千贺铃确实认识他,但主要不是因为唐泽本人,同样是因为他父母。
14年前,她5岁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当时就是在他父母的医院里就医的。
也是唐泽一川,在听说了她家的情况以后,自告奋勇替当时根本还是个孩子的她处理了许多手续,将她送回了京都。
「离我家老宅不远,顺手的事。」像是根本没考虑这样和病人家属接触会引来多少麻烦,唐泽一川这样笑着说,「我家孩子的情况也很特殊,如果有一天……我希望他也能遇到这样的善意。啊,你住的这麽近,说不准还会遇上他呢。」
奇特的缘分,但想到她这麽个算是抛头露脸的职业,也专门在服部平次发起的联署上签了名,唐泽就觉得,他父母这麽广结善缘确实不是什麽错事,木原川那种发癫了的毕竟是少数人。
服部平次呆呆地看着千贺铃走远的背影回不过神,脑子里还在惊悚地将圆海那张老脸和千贺铃努力地划上等号,一边的远山和叶已经眯起眼睛,一指头掐住了他的侧腰。
「人家都走了,还在看,看什麽呢你……」
「喂,我只是在思考她父亲到底什麽情况!嘶,松手啦!」
「哈?你都考虑的那麽远了?你的初恋真的是她?!」
「不是,什麽啦——」
远山和叶不依不饶地又扯了他半天,见他还是不肯松口,不高兴地抱起胳膊。
想了想,她到底是没忍住,远远看了面带微笑,好像根本没注意他们的唐泽一眼,偷偷摸摸地拿出了手机。
她思来想去,这群人里最可能知道服部平次到底在说谁,也最有可能松口告诉自己的,只有唐泽了。
所以趁唐泽没那麽忙的时候,她偷偷摸摸地找过去,还是将这个问题提出了口。
唐泽露出了一种非常微妙的笑容,同样没有直接告诉她名字,但给了她另一个选项。
「这样吧,等走的那天,我给你发一封邮件,等你回大阪了再看。」
「搞这麽神神秘秘的,到底干什麽?」远山和叶狐疑地压低眉头打量他。
「到时候就知道了。」唐泽只是微笑。
好吧,总比平次这样锯嘴葫芦一样打死不交代要强一些。
这麽想着,远山和叶忧心忡忡地登上了回大阪的轻轨。
——服部平次的摩托,暂时被作为证物扣押在京都警视厅了,不排除可能有被服部平次折腾的怨声载道的警察们小小报复的成分,不过反正以后还得来,服部平次倒也没什麽意见就是了。
「啊,园子又开始规划接下来的旅游路线了。明明是在旅游,却有一种一直没休息的感觉。」伸了个懒腰的柯南凑到唐泽身边,小声抱怨着,「说什麽为了庆祝一下,要让大家好好放松放松,这话说的……嗯?你在发什麽?」
发现身侧的好友完全没听自己讲话的样子,柯南抬起头,奇怪地看着唐泽。
确认列车门都已关闭,唐泽打开了手机,飞快编辑了一条邮件,点击了发送按钮。
为什麽不直接告诉远山和叶?当然是怕恼羞成怒的服部平次冲过来要和他同归于尽。
「咳,发一些小彩蛋。」唐泽面不改色地收起作案工具,「这次是园子请客,跟着玩就是了,哪那麽多意见。」
说到这个问题,别人都可以不来,你不来还真不行。
没有你小子刷脸,人太平洋浮标放不放人进去还是两说。
虽说宾加不可能在琴酒手里讨到什麽好,但不亲手给他按死,唐泽到底是不大放心的。
对他后续的计划来说,朗姆的所有心腹,尤其是熟悉朗姆的那些,都应当被清除出去,以免对后续的计划造成影响。
库拉索已经改换阵营,波本从一开始和朗姆就不是一条心,唯一的威胁只有宾加了。
唯独这件事上,唐泽处理的非常严谨。
因为他真的很想要弄死朗姆。
「实验也好,药物也好,这绝对是组织boss的意思,也是那些和组织密切合作的高层人物的意思。可朗姆,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导者。」坐在松田阵平身边的宫野明美轻声解释着。
「这倒是不出我的预料。」诸伏景光翻过一页报纸,放松地靠坐在JR的座椅里,「就算过去没有那麽清晰的认识,看见库拉索,也能明白大半了。」
组织中并非所有代号成员和研究试验都有关系,像是安室透,很明显就和这些事情接触的不多。
但朗姆和贝尔摩德,都显然是深度参与其中的。
从朗姆能调动权限,将库拉索这个特殊个体洗脑后收归己用,便能窥见少许他的权限级别。
也因此,唐泽的仇恨锁定的非常稳定,毕竟贝尔摩德和星川辉地位虽不同,定位却差不多,在实验室的职位更多是被实验。
「如果是朗姆的话……」星川辉眨了眨眼睛,难得主动开口,「我相信,他对『两类实验』都是很有参与度的。」
不管是认知诃学,还是APTX相关的内容。
到底是组织的二把手,倘若连组织真正的目的都搞不清,那也太好笑了一点。
「二把手找不到老大在哪,就不好笑了吗?」唐泽听着电话那头安室透的疑问,翻了下眼皮,如此锐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