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没有西瓜刀?」陈延森一屁股坐下,把萌洁抱在腿上,戏谑地打趣道。
萌洁秒懂,没好气地回道:「我又不是小太妹,学拳击只是为了锻炼身体,我在散打队的时候,打哭了好几个男生,厉害吧?」
「我不信。」陈延森摇了摇头道。
「你等着,我拿照片给你看。」萌洁『嗖』地跳下床,蹲在书桌下面翻找着。
陈延森轻轻一笑,往后一躺。
好在床上的气味像个女生,软软香香的。
「哝,这是我在散打队比赛的照片,我妈给我拍的。」
没一会儿,萌洁跑了过来,趴在他的身上,把一张照片放在陈延森眼前。
照片里的萌洁留着短发,脖子上挂着奖牌,冲着镜头大笑,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
金牌上的文字看不清,但也不难猜,多半是什麽「春申西大街少儿杯散打交流赛」之类的名头。
「有没有清凉一点的照片?」陈延森坏笑着问道。
「有啊,你要看嘛?」萌洁咯咯一笑,眨了眨眼睛反问道。
「废话,快去拿!」陈延森翻了个身,把萌洁挤了下去。
一分钟后,萌洁递来一张没穿衣服的照片。
「你小时候居然跟个米其林轮胎似的,肉嘟嘟一圈圈的。」
陈延森捏着萌洁的满月照,评头论足道。
「五六岁那年生了场重病,就瘦下来了,后来体质一直不太好,我爸才送我去练的散打。」
萌洁缓缓解释道。
与此同时。
萌振国收拾好碗筷,把厨房打扫乾净后,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嘴里嘟哝道:「这都半个小时了。」
「老萌,咱女儿都二十二岁了,你可别拎不清,少操些没用的心。」
张燕妮听着屋里的动静,压低声音朝萌振国警告道。
「我不是怕咱女儿吃亏嘛。」
萌振国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
「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张燕妮面带笑意地说道。
又过了十几分钟,陈延森才从萌洁的房间里走出来。
萌振国看他出来了,便开口邀请:「走,去书房喝杯茶。」
陈延森点了点头,跟着萌振国进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屋子。
屋里立着满满当当的书架,陈设倒挺简单,只有一张红木桌,桌上放着一台橙子MagicBook 2。
「小陈,坐!」萌振国说完,从架子上拿了一罐珍藏的好茶,忙着给陈延森烧水泡茶。
水蒸气袅袅如烟,向着空中飘散。
「小陈,生意上的事萌叔叔没什麽经验,不敢多嘴,但论起为人处世,我这几十年也没白活。」
萌振国给陈延森倒了杯热茶,语气轻缓地说道:「森联资本发展这麽快,体量又大,老话讲『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天道忌满,人道忌全』,有时候生意做得越大,越容易成了别人眼里的肥肉。」
他说着,把茶杯往陈延森面前推了推,眼里带着几分过来人的慎重:「我虽说不懂做生意的门道,却明白一个道理:主动分些蛋糕出去,才能护得住自己。」
陈延森听得了萌振国话里的潜台词,对方这是真把自己当成了准女婿。
「萌叔叔,道理我懂,比如筷跑的股东里,既有网际网路资本,也有国资和外资,再比如深蓝科技,工厂还没正式投产,就引入了国资和深城中枢司的资源。」
陈延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自信从容地回道。
萌振国听后,不由地感慨道:这世上还真有天才,自己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可没这个觉悟。
很多人越是抓得紧,手里的财富反而流失得越快。
「会下棋吗?」萌振国又问。
「懂一点点,算是新手。」陈延森谦虚说道。
「来两盘?」萌振国眼前一亮,终于找到了这小子的弱项。
半个小时后,萌振国捏着棋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萌叔叔,您再放水,我可就不陪你下了。」
陈延森调侃道。
萌振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随即放下手中的象棋,乾笑着说:「有点出汗,不下了,咱们去泡个澡?」
「也行。」陈延森爽快应道。
随后,两人驱车前往县里最豪华的.洗浴中心。
「萌叔叔,这地方正经吗?」
陈延森抬头看向花花绿绿的招牌,拽着萌振国问道。
「装修风格确实土了点,但绝对是正经地方,我能带你去不正经的地方吗?对了,你去过那种地方吗?」
萌振国微笑着问道。
「没去过。」陈延森立马否认,说完后,又在心里补了两个字「今天」。
「那就好。」萌振国不太信。
两人在吧台买了票,直上二楼贵宾区。
冲澡丶汗蒸丶按摩一条龙下来,萌振国和陈延森舒舒服服地躺在软榻上,边喝茶,边闲聊。
「萌叔叔有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陈延森随口问道。
以他在徽安省的人脉,足以把萌振国的位置,再往上推一把。
萌振国一愣,心中暗道:我这算是父凭女贵了?
但他却拒绝了:「泥潭虽小,却没有天敌,可一旦去了江河湖海,可就身不由己了!」
他在小县城不缺钱丶不缺人脉,黄土都埋半截身子了,没必要再往上面钻营。
陈延森嗯了一声,也没多劝。
直到下午四点,两人才离开洗浴中心。
陈延森则乘车赶去王子豪家。
没办法,他和陈国宾没一个会做饭的。
原本已经在酒店定好了年夜饭,可架不住王战军和温淑梅的盛情邀请。
老陈起初本不想答应,但他转念一想,就自己和儿子两个人过年,未免也太冷清了,最后便应了下来。
与此同时。
集齐福卡的用户已超200万,每个人可以分到110多元。
上周花高价,从黄牛手里买敬业福的人,彻底傻眼了。
血亏四千多!
另一边。
千度外卖再次加入战局,即便是大年三十,一二线城市的外卖竞争仍旧激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