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轻晃,将相互交叠的身影投在帐纱上,似水墨晕染般缠绵。
他身上清冷的松雪香与嫣昭昭肌肤上馥郁暖甜的合欢花香,在俩人灼热的吐息间酿成一杯叫人沉醉其中的烈酒。谢辞衍近乎发狠地吻着攀扶在他身上的心上卿,掌心湿濡一片,隐隐透着一缕淡淡的海棠幽香。
谢辞衍猛地脱下身上早已凌乱散开的玄色龙袍,抱着水意未干的嫣昭昭给放到了软榻上,随即将那宽大的龙袍披盖于她香肩之上,压住满身春色,气息不稳道:“好了,别闹了。”他指节绷紧,喉结滚了又滚,却还是别过脸去,连看她一眼都不敢,唯恐那点残存的理智在看她一眼后便会瞬然土崩瓦解。
“说了不许走。”
见他转身又要走,嫣昭昭忽的抬腿拦住,玉足如雪,堪堪抵在他身前。她眉梢轻挑,足尖顺着紧绷的腿肌游弋而上,在玄色的绸缎亵裤上拖出一道湿痕,不偏不倚故意似的踩住那处他又高高挺立起来的灼热硬物。
柔软的脚背轻蹭又碾,弄得男人又泄出一声难以自抑的闷哼。偏生她还不满足,圆润的脚趾头得寸进尺地在那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画着圈,宛若一只猫儿在肆意戏弄到手的猎物般,非要看他再次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样才肯罢休。
“昭昭,你身子......”他神色无奈,嗓音更是哑得厉害,大掌蓦然扣住她纤细的脚腕,欲阻止她不断撩拨自己的动作。
再如此下去,怕是菩提座下的圣贤,也要为她堕了金身,折腰称臣。
“怎么?”眸中水光潋滟,单纯中带着媚人的姝色,更是勾人。“谢郎君真的不想要我么?”她冰凉的脚心忽而贴上他的腹肌处,激得他肌肉骤然绷紧。
他喉头干涩发紧,干渴得像是荒漠旅人遇见清泉却不得饮,只能任由那股焦灼在血脉里烧成燎原的火,生生煎熬着。偏生唇齿间碾转千百回的拒绝,到了嘴边,却只被化作一声隐忍的闷哼。
谢辞衍额角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的每一声娇喘都像往火堆里扔下火星一般,当她的足尖再一次故意蹭过他的孽物时,全数理智轰然倒塌,千军万马皆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他倏然俯下身,舌尖故意划过腿心,又忽然咬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在胜雪的肌肤上留下淡淡齿痕才抬眼看她,“太医确实说了,你现在的身子能受得住。”
男人猛然扣住她腰肢将人拉到身下,灼热的硬物早已昂扬抬首,兴奋地拍打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唇上。粗粝的柱身碾过翕张的嫩缝,青筋盘根交错的孽物沾满了晶莹花汁,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浅浅戳着,却如她撩拨自己那般坏心眼地不肯尽根没入,只反复用铃口刮蹭那颗颤颤巍巍的珠蕊。
他本欲再逗弄她片刻,可瞧见那湿红眼尾轻颤的模样,恰似春雨里不堪折枝的海棠,叫人心尖发颤。待她启唇娇声用近乎命令的嗓音让他进去时,他才惊觉自己浑身上下早已是绷得哪哪都疼,蓄势待发的孽物甚至已先于理智,深入了那温软湿滑的花穴。
“这就是你淌着水求着要的东西。”他掐着嫣昭昭的下巴迫使她往身下瞧,继而腰身猛地一沉,“这便给你好好含着。”
“嗯啊——”那粗长孽物猛然撞上花心的瞬息,嫣昭昭陡然绷直了身子,脚背紧如弯弓,十指深陷入身下的被褥。一股灭顶般的酥麻快意自二人的交合处轰然炸开,顺着脊骨直窜上天灵盖,激得她眼前阵阵发白。花穴漫出的汨汨春水将身下的被褥浸湿了大片,竟是在他的一记深顶中去了一回。
嫣昭昭双颊通红,一张妩媚艳丽的小脸上满是欲色未褪的情潮,娇吟一声比一声还高。
谢辞衍的手掌霍然掐住她的腰窝,猛地向上一提,那粗长孽根便更深地碾入花穴深处。嫣昭昭仰头呜咽出声,宛若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拉出雕刻似的弧度,身上宽大的玄色龙袍自肩头滑落,胸前两团雪乳晃荡不停,适才从浴桶里带出的花瓣尚粘在她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