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置若罔闻,似玩腻了那点挺立的红梅,转而又执着羽毛于他腹肌的沟壑中游弋起来。羽尖先是轻柔滑过他肌理的每一寸线条,到末端后又忽而停住,探出纤细的食指,沿着羽尖走过的轨迹再重新临摹一遍,似要为其沾染上独属于她的温度。
霍随猛地一颤,喘息更是粗重了几分,早已没了一开始的不为所动,云淡风轻。
“抖什么?”羽尖忽然扫过脐下三寸,他粗重的喘息霍然一滞,大腿处的肌肉正剧烈收缩着,仿佛整个人都在那一下轻拂中被点了穴。她这才满意地垂眸,凝视着他腿间那早已挺立昂扬的孽根,又懒洋洋地一抖鹤羽,极轻地扫过那微微溢出清液的龟头,动作既轻佻又慢条斯理,似挑逗,似惩罚。“说好的不许动。”
霍随咬紧后槽牙,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眸色又沉又暗,嗤笑着挑眉,“这也算动?嗯?”他低笑一声,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被撩起却仍强压的躁意,“夫人这是在......” 他忽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语气懒散中透着点狠劲儿,“调教我么?”
碧落嫣然轻轻笑开,眼底荡起一丝娇俏的媚意。她故意俯下身,唇瓣几乎擦过他滚动的喉结,语气温柔,却字字撩魂,“是啊,在调教你霍将军。”
她故意顿了顿,指尖顺着他颤动的肌理一路向下,轻描淡写地划过那处跳动得近乎癫狂的阳物,嗓音低软得像绸缎滑过耳畔,“怎么?霍将军怕了?”
她眼尾微挑,整个人压低在他身上,却没再动分毫,偏生只以唇齿轻轻描摹着他耳缘的轮廓,呼吸拂过,酥得他连掌心都发紧。“我记得,你最爱让我呜咽着让你放过我了。”她笑得更娇了些,声音像含了蜜一般,“那这回,便换你霍将军也呜咽着求我,可好?”
碧落娇软的嗓音才落下,手中羽尖又再次极轻极缓地从他紧绷的腿根扫过,仿若亲昵情人间的浅尝辄止般。
“好啊。”霍随眯着眼笑了声,语调懒洋洋的,像极了被宠坏的野狗终于逮住了心尖上的骨头,带着点戏谑,又带着点儿掩不住的兴奋,“落落今儿这是开窍了?嗯?”他少有见她露出这副张狂模样,以前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虽惹人怜,但眼前这勾着他步步沦陷的小妖精,更让他心痒难耐。
她愿撩他,愿欺负他,他不但不恼,反而兴致盎然。只要她乐意,哪怕跪下来求她一声,他都觉得带劲儿。“你喜欢我乖点,那我便乖一回,如何?”
碧落懒懒地托着腮,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极力克制却仍咬牙强撑的模样。她手上动作却愈发轻柔,那根雪白的鹤羽绕着他昂然挺立的柱身缓缓旋转而下。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那根盘根交错的青筋,羽尖轻点,细细描摹着每一道突起,每一次触碰都似在点燃他隐忍的理智。
“那,霍将军......”她嗓音轻柔,尾音微微扬起,像羽毛拂过心弦,“你可得忍住了才行......”
她又取来一枚玲珑剔透的小铃铛,细致如饰,挂着一根缠了红线的绳子。她俯身替他系上,铃铛恰好垂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中央,微一动作,便会轻响一声清脆悦耳的铃音。
碧落指尖轻点那铃铛,眼波流转,嗓音软软糯糯却带着几分刻意的调教意味,“若是铃铛响了——”
她唇角微扬,笑意里带着点不怀好意的媚色。
“我便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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