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她颤抖着回应,双腿因快感而不自觉地收紧,却更让他埋得更深!
「闭嘴?」
沐青澜轻笑,掌心猛然覆上她的双乳,五指狠狠揉捏,拇指粗暴地碾压着蓓蕾,甚至用力拧转,带来快感与痛楚交织的折磨!
「唔啊……!」
她猛然颤抖,双腿发软,体内的蜜液溢出,淫靡的水声在马车内响起,随着马匹的颠簸更显淫乱!
「这麽紧……」
沐青澜的嗓音更加低哑,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让她的身体完全迎向他的冲撞!
「啊啊……!」
这个角度更深,让她的敏感点被一次次撞击,每一下都让她接近崩溃的边缘!
「这样舒服吗,公主?」
沐青澜俯身贴近她的耳边,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掌心则顺势滑至她的腿间,恶意地揉弄着花蕊,与他的律动同步!
「唔……!」
容映雪的喘息更加凌乱,指尖死死扣住软垫,身体已经完全臣服,却又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她了。
「映雪……」
沐青澜的声音充满蛊惑,忽然狠狠一顶,贯入最深处!
「唔啊啊——!」
她的身体猛然绷紧,蜜穴颤抖地收缩,将他的昂扬紧紧吸住!
「哈哈……忍耐得这麽辛苦?」
沐青澜察觉到她的挣扎,掌心忽然抬起,狠狠拍在她的臀瓣上!
「唔……!」她猛然颤抖,快感在瞬间爆发,强烈的颤栗让她无法忍耐,蜜液疯狂泄出!
「乖……叫出来吧。」
沐青澜轻轻舔舐着她的颈侧,舌尖带着火热的湿润感,掌心则继续狠狠揉捏着她的蓓蕾,与下身的律动一同摧毁她的理智!
「唔……唔啊……!」
她死死咬住唇瓣,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的身体紧缩,理智完全崩溃,眼角泛起细碎的泪花!
「映雪……」
沐青澜的低喃带着极致的情欲,最後一次狠狠撞入,滚烫的精液汹涌释放,深深灌入她颤抖的幽谷!
「唔啊啊……!」
极致的快感瞬间炸裂,她的身体猛然痉挛,蜜穴紧缩地吸吮着他的昂扬,被滚烫的热流填满的感觉,让她彻底崩溃,瘫软在软垫上,喘息不止!
沐青澜紧紧抱住她,轻轻亲吻着她的额际,低喃:「映雪……」
她无力地趴伏在他怀中,细细喘息,心跳狂乱不已。
这一刻,她终於承认——
她,真的再也无法离开这条蛇了。
小青最近很不爽。
原因无他——她被那个讨厌的和尚盯上了。
镇妖司的统领,号称佛门高僧的法海,竟亲自出手,将她逼得连续三日无法变回人形,只能以蛇形躲藏在阴暗的小巷内,愤怒地盘踞在屋檐上,暗中观察那个该死的和尚。
他总是一身素色僧袍,手持禅杖,气息沉稳冷冽,不论是人类还是妖怪见了他,无不心生敬畏。
但小青不一样。
她盯着那双冷静如水的眼睛,心底却只觉得——
真想让他破戒啊……
狠狠地丶彻底地,把他从佛门里拉下来,坠入尘世,沈沦於她的身体里!
她幻想着自己终於可以变回人形,悄然来到法海面前,跪伏在他的膝下,仰望着他那冷峻克制的脸庞。她的手指轻柔地抚上他僧袍下的炙热之处,微笑着将坚硬的欲望解放出来。
她低头,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分身,从根部一路向上,细细描绘出每一寸肌理。她故意放慢速度,像是在品味着这无法压抑的悸动,舌尖灵巧地绕过那敏感的顶端,轻轻画圈,带着湿热与致命的诱惑。
她能想像到法海在这一刻,眉头紧锁,喉结上下滑动,双手死死扣紧膝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大师……好硬喔」她轻声低语,吐息洒在他炙热的分身上,舌尖再次细细舔舐,轻柔地含住那滚烫的顶端,缓慢而深情地吮吸起来。
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他,舌尖在他敏感的尖端上不断轻抚挑逗,手掌轻轻握住根部,随着口中的律动而缓慢套弄,带来一波波销魂的快感。
她幻想着法海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麽美妙的感觉,真的要压抑吗?」小青抬起头,绿眸妖媚地凝视着他,唇瓣沾染着他的气息,她轻轻舔去残留在唇角的甘露,露出满足而妖冶的笑容。
她再次俯下身,让自己更加深入地含住他,舌头轻柔而灵巧地包裹着那滚烫的昂扬,唇舌交替,带着湿润与温热,让他无法自拔地沈沦在这致命的快感之中。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紧绷的腰际,感受到他欲望的颤动与急切,嘴唇加快了律动,深深含吮,带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同吞噬。
终於,在这场无尽的诱惑与挑逗之中,法海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他的身体猛然绷紧,滚烫的情潮汹涌而出,纵情地洒落在她的舌尖之上。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虽然表面淡漠,内心却并不是真的清心寡欲。
——她不是没见过那种眼神。
那是一种强迫自己压抑丶压抑再压抑的眼神。
呵,真可怜。
明明身为人,却想要压抑自己最本能的欲望?
她会让他无法再压抑下去。
这一晚,她决定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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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今晚会独自前往寺庙内的藏经阁抄写经文——这是他的晚课,也是她最好的机会!
小青嫣然一笑,精心计算好时间,来到藏经阁外,故意选择一身极其暴露的装扮——
薄如蝉翼的青纱,衣襟宽松,仅仅挂在肩头,几乎稍微一动就会滑落,里面什麽都没穿,纤细的腰肢与圆润的雪肤若隐若现,像是等待捕猎的妖精!
她轻盈地走入藏经阁,素足踏在木地板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大师……还没休息吗?」
她的嗓音柔媚,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鼻音,像是轻声呢喃,却故意控制得让法海刚好能听见。
法海的笔微微一顿,却并未回头,仅是冷冷地说:「妖孽不该踏足佛门重地。」
「妖孽?」小青轻笑,光裸的脚步缓缓向前,贴近他的身後,双手忽然绕到他肩上,微微俯身,贴近他的耳侧,轻轻吐息——
「可是大师……明明我在你心里,你看,你的心跳加快了呢?」
法海的指尖微微一紧,却仍然冷声道:「住手。」
「住手?」小青轻笑,却不肯放开,反而双手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掌心贴上他的胸膛,隔着僧袍轻轻抚弄,指腹细细描绘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甚至恶意地捏住他的乳尖!
「嗯?这里……好像也很敏感呢?」
「妳——!」
法海猛然睁眼,正欲推开她,却被她直接从後抱住,双臂缠上他的腰,柔软的胸膛贴上他的後背,娇软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大师,你真的……从来没有动过凡心吗?」
她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带起细微的酥麻感,指尖更是不安分地探入僧袍内,贴上他微微发烫的肌肤!
「明明……这麽热呢。」
法海的指节死死掐住桌面,忍耐到极限的理智几乎崩溃!
——他的身体,已经对她产生了反应!
但他是佛门弟子,他绝不能堕落!
他猛然运转法力,将小青震开!
「妖孽,休要再试图动摇本座!」
小青被震退数步,却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唇角微微上扬,抬起手,轻轻抹去唇边沾染的银丝,娇媚一笑。
「呵……这麽大的反应?」
她舔了舔唇,笑容勾人,「大师,你还能忍多久呢?」
说完,她身形一闪,**化作青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阵妖娆的幽香,在空气中萦绕不散。
法海喘息沉重,指节死死扣住桌面,掌心甚至渗出了薄汗。
他低头,看向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
刚才,她碰触过的地方,竟还残留着异样的温度……
他猛然闭上双眼,死死压下心底那股翻涌的悸动,咬牙低喃——
「……孽障!」
法海猛然睁眼,怒意与压抑交织,他抬起手,猛地往自己心口处一拍!
内劲翻涌,震得五脏六腑翻腾,这股冲击让他强行冷静了些,却无法抹去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焦躁感。
他深吸一口气,却发现——
——体内的欲火仍未平息,甚至越发汹涌!
他走向禅房,手指颤抖地点燃烛火,强迫自己冷静,将禅杖摆正,跪坐在蒲团上。
他应该念经丶入定丶清除杂念。
他应该是佛门弟子,该斩断七情六欲,该无欲无求!
可他一闭上眼,那纤细的腰肢丶裸露的香肩丶温润的肌肤便从脑海中浮现。
那双带着狡黠笑意的妖异绿瞳,带着满满的戏弄与挑衅。
「大师,你的心跳,好快呢。」
「……住口……!」
他咬牙低吼,却止不住那些画面侵蚀他的理智。
小青贴上来的瞬间,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隔着薄纱,她的柔软与香气都清晰无比。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时,他的肌肤甚至泛起了颤栗的战栗感。
他甚至还记得——
那双柔软的唇,刚刚舔过他的耳垂……
「……哈啊……!」
法海浑身颤抖,掌心死死攥住自己的僧衣,额际渗出冷汗。
他身为佛门弟子,竟然……竟然对一个妖孽产生欲望?!
这怎麽可能?!
一定是妖术!
一定是那条蛇用妖法惑乱了他的心智!
他强迫自己念经,强迫自己不去思考那些画面,可他的下腹却逐渐滚烫,甚至……隐隐有了反应。
「……!」
他猛然睁开双眼,眼底布满惊惧与挣扎。
他,居然硬了。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僧袍之下,昂扬的热度撑起,烫得他无法忽视!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压下这份罪孽,却越按越觉得炙热,脑海中小青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那张妖媚的笑脸,那双缠上他腰间的手,那张含住他耳垂的唇,那道贴上他胸膛的柔软身体……
「住手……」
他咬牙,强迫自己抽离,强迫自己冷静,强迫自己不要再被她影响!
可是,没用。
——根本没用!
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他,早已记住她的温度!
他死死闭上双眼,却发现自己竟然……主动去想像,若是刚才没有推开她,若是刚才她再贴近一些,她会不会……
她会不会……直接跪下来,将他最丑恶的情欲含入口中?
「唔……!」
这样的念头一出,他猛然睁眼,脸色瞬间苍白,眼底满是恐惧与自厌!
他竟然……竟然在幻想……!
——这是妖术!这是妖术!
他颤抖地伸出手,死死掐住自己僧衣下的昂扬,想要压制这份罪孽,却发现那份肿胀与滚烫让他根本无法忽视!
甚至,当他的手指轻轻摩擦时,体内的热度更甚,烫得他喉间泄出一声极轻的喘息!
「哈……啊……!」
他僵硬着身体,一边厌恶自己,一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手,缓慢地来回撸动着自己的昂扬!
他不该这样……
他是佛门弟子,他怎麽可以这样?!
可是……
当他闭上眼时,脑海中全是小青缠绕在他身上的模样,甚至幻想着,若她真的跪在他面前,若她真的含住他……
「哈啊……!」
他的手掌越收越紧,撸动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声,额际满是冷汗,却无法停止这场可耻的释放!
「不……住手……!」
他明明该停下,却无法停下!
理智在告诉他这是堕落,但身体却背叛了他,最终——
「……哈啊……!」
滚烫的精液汹涌释放,他的身体猛然一颤,泄在掌心!
法海愣住,双眼微微颤抖,喉头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望着自己手上的白浊液体,顿时呼吸急促,满眼惊惧。
他……
他竟然……
他猛然跪倒在地,死死抓住自己的僧衣,指节发白,喉间渗出极低的颤音——
「……孽障……」
他败了。
他不是清心寡欲,他不是无欲无求。
他,已经开始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