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名字啊(1 / 2)

那天,凌若楠在确认他睡着後去浴室简单洗潄完打算离开,临走前看了眼那男生,皮肤因为刚刚的激情在白净之下遍布红痕,特别是臀部的指印尤为明显,她叹气呢喃道:「冲动了。」

但是,她记不起上一次发生这种身心都满足的性爱是什麽时候。这麽一想单身似乎也不错。

至於眼前这人,谈不上舍不舍得,萍水相逢的一夜激情,不需要留下名字,她也不想知道名字,因此才没有多问。反正以後多半连面也不一定会见到,没必要。

她从前包里拿出一笔钱确保他不至於无法回家,果断离开。

他也是在起来後才知道的。

手机定时设定的闹钟在床边响起,另一侧的床沿空荡荡地没了温度。床头柜像偶像剧一般放着饮用水却没有套路必备的纸条,反而放着一笔钱。

他挠挠头,生平第一次觉得睡眠深是一件不算太好的事。

失落感没有维持太久,手机里多通未接来电,让他不得不清醒处理。他回拨过去,对方的关心声温柔细腻,显得他更像个犯错的小孩,只能心虚藏着他刚刚与人欢好的秘密。

电话挂断,他胡乱抓起床单围在下身起身前往浴室,略带期待地环顾四周,然而想看到的身影如同预料之中一样,没有出现。这让他有些怅然。

身上布满缠绵时她不小心遗留的体香,如同昨晚的吻,强行烙印在他身上,说实话他现在其实不太想洗澡,不想抹掉温存过的痕迹。自己在镜子里仍戴着项圈,提醒他昨晚被人短暂需要着。脑中深深刻画着昨晚被她拽扯着的窒息感,他解开那个项圈,透出的红痕隐隐带着些许青紫色,全部都是在证明,她需要他。他把项圈举到鼻尖,隐约间似乎有着她指尖的馀温,耳边飘荡起她满足的呻吟。

想到这里下身逐渐有了反应,床单之下鼓鼓囊囊地一团。

他伸手去握住柱身,耳畔全是她急切的喘息,没有实际看到表情让他只能靠着脑补出的画面爱抚敏感处。射精的欲望叠加,脑中渐渐浮现她最後红裙之下趴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後背,他的视线从她脊柱凹陷处朝下延伸,大片肌肤覆上薄汗,腰间向内贴近他的,只为寻求更多的刺激,总总变化,因他而起。

他想拥抱她腰窝处,让她更靠近,深深把她融进自己体内。但他那时不敢,只能乖乖向上顶弄。

他只能在想像里满足,继续套弄着阴茎。现在没有人限制他,随时都能痛快射精。他想像着她柔软指尖慢条斯理的抚摸,手上的速度却愈来愈快丶愈来愈紧,他大口喘息着,不再忍耐,径自射在浴室洗手台上。

直冲脑门快感伴随空虚袭卷而来,他喘着粗气,体会着这复杂的馀韵。如果可以,他真的挺想再见到她。这念头很快被否决,看对方联系方式都没留,纵使科技发达也不难猜出机会渺茫,何况他也不是适合追求她的身分。不再多想,他走进淋浴间冲掉欢爱过的液体,抬头时看见昨晚她绑在他手上的发圈,他鬼使神差地,把它套在手腕。

它此刻松松地挂着,他才找回一点,昨天被需要的幸福感。

周末的时间过得很快,凌若楠昨天回到家把所有关於前任的遗迹全部丢掉。她其实看很开,没有在缅怀过去。说不难过是假的,但为了一个人渣伤神非常浪费时间,而且那些垃圾也没有妨碍到她,这才导致分手都已经一个月了还是懒得整理。

现在总算有点动力把屋子里清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