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马上回答,她抬眸看他一眼,“嗯。”他也看着她。
她想了想,忽然替他感到有些难过,“很难吧?”
“不难。”他搂紧她,“只要是你,就不难。”
“你等我很久了吧?”
“不久。只要你回来,就不久。”
“那你再多等我几十年可以吗?我想,我想等送走他们……”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他的反应。
他很平静地看着她说:“可以,我说过可以,真的可以。”
“那就辛苦你了。”
“只要你每天都给我操几次就行。”果然在他说到“操”字的时候她又有反应了。
“……”她觉得话题怎麽又绕回来了,“你,你是神吧?怎麽可以沉迷色欲!”
“嗯,正常来说,每月行房十次,”这次没反应,他看了她一眼,看来是喜欢粗暴一点的词语,“一年一百二十次,加上节日还有特殊情况加餐,就算一年一百五十次吧,那我攒了这麽久,都该给你的是不是?这不算沉迷。”
她目瞪口呆,这事还能攒的?她迟疑地说:“……这不合理吧?”
“也是,平时抱抱亲亲擦枪走火多操一次的情况也常见,兴致旺盛多操两次也有可能,”果然又夹了,“这麽算一年得有二百次。”
“……”她就不该说话。她抗议,“这样,这样我会坏掉的……”声音小了下来,感觉自己又说了什麽不得了的话。
“操不坏的,我特意给你炼了药,每次操完都给你温养着,”他刻意加重“操”字,满意得到他要的结果,“再说,坏了我也能给你修好,放心了?”
放心你个大头鬼。她不知道他在调试她了,只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过和他说几句话,怎麽自己骨头突然都酥软了。
“水苏,你把帐子放下来嘛,好不好?”她觉得今天实在看够了,不能再看了。
他不说话,伸手揉起她软绵绵的奶子来,直到在镜子里捕捉到她的视线,“我这样揉你的奶子,舒服吗?”
“不,不要说,”她磕磕绊绊,“你……”脑子不算糊涂,瞬间明白了,这是要对她“语言攻击”了。
“你喜欢我摸你哪里?”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动,抚过腰,在小腹上摩挲,又探到肉缝上,手指挠了挠,再将手放在大腿上来回搓,接着搓过胯骨,按在屁股上,张开五指抓着股肉揉捏,最後手指划过後腰,沿着侧腰又回到奶子上。
她的睫毛不住地颤动,他摸过的每一处皮肤都燥热起来。他紧接着在她耳边说,“还忘了一处,”他捏住她的乳头轻搓起来,“喜欢我这样捏你的乳头吗?”
一阵酸痒直钻心里,她含糊地哼了一声,“唔,”不知是呻吟还是回答。乳头在他手中渐渐硬挺起来,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他看着她眉眼间春意盎然,手指还在搓着她的乳头,一边轻舔她的耳垂一边问:“小骚逼痒了吗?”
“啊,”闻言她顿时花心酸软呻吟了一声,痒意浮了起来。她口乾舌燥地看着他,顶着这张脸到底是怎麽说出这种话来的。
“想要鸡巴插一插给你止痒吗?”
她觉得自己脑子彻底炸开,耳边嗡嗡直响,隐约还有自己的喘息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