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球球球球!我爱你!”
“老公踩我!Daddy!”
“啊啊啊嘶哈嘶哈我想舔……”
“我的三巡老爱豆,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似乎听到众人的尖叫,裘易寒微微偏头对上悬浮摄像头,轻飘飘一眼,但威慑力十足。
同时实时观看直播的网友——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主人我可以!]
[我为什么没有买到票!斯哈斯哈!我要摸腹肌腹肌!嘿嘿巧克力巧克力嘿嘿]
[谁干的!谁干的!可不可以给我三巡老爱豆保留一些体面!啊?主办方你们真是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
[哈,球球你要是这八年有这个事业心,我……可能控制不住我寄几,进哥被窝……]
第一首开场乐结束,场子直接炸起来,梁丘尼更是对着台下做了个抹脖子耍帅的姿势。
柏庭离舞台很近,几乎能直接对上裘易寒下腰时的胯,偏偏那人还对着他挑衅地勾了勾唇。
镜头捕捉到这个动作,网上又炸了。
[鼓鼓的……我是说ku……不是,我的意思说xio……咳咳……也不对……就是我是说球球你可真是鼓鼓的一颗大球球啊]
[大袜子,你说的是中文吗?]
[网络不是不法之地!我xx誓与赌毒不共戴天!]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以前吃的更是国宴级别啊!]
柏庭也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对方的动作,一瞬间似乎看见了二十多岁意气风发的裘易寒。
舞台上,他是绝对的焦点。
一举一动都是荷尔蒙在迸发,无论男女都会被对方倾倒。
几首摇滚重金属的音乐过后,裘易寒迅速后场换装,音乐渐渐趋于柔和,梁丘尼完全将舞台给到对方,站在暗处为他伴奏。
上方开始漂浮雪花,如同柳絮纷飞,灯光也成了清冷的明亮。
舞台中央的裘易寒一身白色西装,坐在高脚凳上,麦克风竖在身前,现场安静,他的嗓音趋于低沉喑哑,娓娓道来。
“这是一首从未发表的歌。”他勾了勾唇,对着台下展露出一个勾人的笑容,“但——我想唱给你听。”
“梦里铺满雪花
我在山脚下凝望你的意气风发
白色的世界吞没了一切
差一点就要爬上顶啦
怎样才可以把你的记忆留下
这个世界的风雪太大
雪花席卷着我坠下
要怎么样才可以不必害怕
我想我看见你啦
可你不来我梦里啊
年轻的伤痛拥有代价
梦里的雪花被你踩在脚下
我不去想你了,可我们还没有说再见
遗憾这只是梦
柏树枝丫也开出了花
下一场,千万不见不散啊”
千万人里,裘易寒准确无误捕捉到某个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人的视线。
冲着那处清浅一笑,嘴唇微动,无声道:“柏先生。”
柏庭读懂了,他一瞬间想起当时一起露营看日照金山,对方对雪山的熟稔,对雪山的恐惧,还有语焉不详的老寒腿。
死亡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