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平川”这个身份没有工作是无业游民的部分,是伊森本堂自己在和系统交流的时候定下来的;而银座牛郎之类的部分,是夏丘凛纪和他闲聊,帮他写简历递交皮斯克的时候补充的。伊森本堂确实谨慎,没有表达意见,只默默地在第二天的厌恶值结算上增加了72点厌恶值。
夏丘凛纪最后总结:“牛郎店拒得有道理,他的眼睛并不好看,有些可惜。幸好干活还算认真,人也总要有一两个手下帮忙干活,姑且就留着吧。”
有着灰紫色眼睛的波本对这明目张胆觊觎他的发言只能笑笑。他没有被跟踪的实感,但米斯特尔对他遵守交通规则的总结相当正确……说不定她确实是因为在死士营关了两年,开车技术不熟练,稍微跟他三四分钟就跟丢了?哈。
琴酒也冷笑一声,却是毫不客气的质疑:“米斯特尔,这就是全部你能说出口的东西了吗?”
“不然呢?”夏丘凛纪坦然回看,神情甚至添了分不耐烦,“您是想听我编一段我和石川可悲可叹的爱情故事吗?”
一定要她编的话她也没意见,但石川的女儿和她是同事,她不敢保证自己编着编着不会笑场。
琴酒紧盯着她,无话可说,没有证据,但直觉依旧在隐隐怀疑。
石川的住所收拾得很干净,什么东西都没搜出来。他发展的组织外围成员,连他的真名和所属机构都一无所知。
关于石川的一切调查都断了,断得相当干净。这时候就像是在两眼一抹黑中进行枪战,需要凭借零星的火花,和大量的直觉,击败对手。
在他的隐约直觉中,米斯特尔有问题。
……但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
如果夏丘凛纪知道琴酒在想什么,她或许能开玩笑说一句正确的话,“可能是我的团厌buff对你生效了”,然后琴酒会投去看傻子一样的视线。但琴酒现在只能自己回想。
八年前,他自己还在死士营,米斯特尔也同样还没代号的时候,她就在医疗组里负责所有人员的医疗救助,其中也包括他。
她进入组织进入得相当早,认识组织里很多人,一毕业就获得代号,进入那位大人开设的研究所,之后研究所出了事,她作为管理者要负主要责任,进入死士营,又成功活着离开死士营。
她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如果真的叛变组织,她该像鼹鼠一样躲在地底的安全屋,不可能还有心情开诊所开酒吧,甚至在他来的时候给他倒一杯甘蔗味的宾加酒——在宾加公开抱怨她给他倒了一杯他最讨厌的琴酒之后。
贝尔摩德此时推开了门,随意靠在门框上,看了看现场的人,笑问道:“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大家都不说话,在摆pose吗?”
琴酒沉默片刻,最后还是选择收起枪。
伏特加满大街开着辨识度极高的保时捷356A而没被交警以贴罚单的名义围堵,他披散着白发持枪走在深夜的小巷子而没被警察围攻。
——至少可以肯定,米斯特尔目前没有任何实质意义上的背叛行为。
。
天亮了,是雾蒙蒙的,仿佛要下雨的天气。而这一次,连预告的灿烂朝霞都没能在东边将乌云染红。
关于米斯特尔是否有可能背叛组织、和石川哲哉接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