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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愈舒没再问话,闭目放空心绪,准备入睡。

第二天早上,云崇青正打坐冥思,屋外忽来嘈杂。睁开眼睛,不用去想便知是“两贼”事,下炕穿了靴子。

“出人命了,骚狐狸快点出来。”

“烂心肺的东西,大冷的天竟那般折磨人,俺还是头次见。快点出来,今日任你躲到娘胎了,俺们也要把你扭送了去见官。”

“快点出来,你不是会发·骚吗?去牢房里尽量发,别霍霍俺们冯子屯的老少爷们了。”

几个妇人蹦跶得欢实,一众男女跟在一位身着圆领棉大褂中年男子身后,站于矮篱外叫嚣,还有人在陆续往这方来。也不知怎么回事,若是以往闹出此般动静,那些佃户早拿着家伙什来了,但今天却没影儿。

正屋里,温愈舒不急不慢地洗漱,洗漱好抠了面脂来擦。常汐伺候在旁,有些担忧:“肯定是濑二和二麻子那两畜生给他们吹了药了,不然不会不来。”

“一会让常河叔去看看,天这般冷,别出什么事儿。”

“好。”

门外,常河拿着双棍到了:“吵什么吵?”口气极重,两虎眼大勒,凶相毕露,“死了也是他们活该,我还为民除害了。”

“草菅人命了。”濑二的嫂子大拍腿,哭嚷:“天爷啊,没天理了…”

“里长,您可是俺们冯子屯的主心骨。冯子屯的人都被欺辱成这样了,您今日必须拿个主意。就是不将那毒女送官,也要把她和她这一窝子恶仆赶走。”

听着话,常河明白了:“赶走?敢情你们来闹,是寻着由头,打起侵占我们姑娘庄子的主意?”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一帮刁民,别做梦了。”

“瞧瞧…大家伙快瞧瞧他这气焰。”

偏房里,云崇青听声,就辨出是昨日车头岭小坡上那几妇人在搅和,写好帖子,拿着推开门走出。

“哎呦呦…装什么烈女,还不是养了个…”三角眼妇人认出人是昨日逗野猫的青年,嘴上稍有迟钝,主要人穿得体面,但回过神一蹦三尺高:“原来是好这口,嫌弃俺们屯里男人糙啊。你个小娼·妇,还不死出来。”

“费二娘,你再胡嘞嘞…”常汐冲出正屋:“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一窝子的男盗女·娼,你还有脸出来见人?”三角眼腰板极硬,冲冲上前叫:“撕烂俺的嘴,你有本事倒是来撕呀?没本事,就赶紧叫你那小娼·妇出来。”

对上这种泼妇,就不能软弱。常汐冲起就上去撕,只在经过云家小爷身边时,被一把拉住了。

“放开我,今天不撕烂她的嘴,我也没脸下去见小姐了。”

“姑姑,你进屋去陪着愈舒,这事我来处理。”云崇青转眼看向那位背着手不吭一声的里长:“你报官还是我着人报官?”

人群里豁牙老妇讽道:“小相公是被狐狸精迷晕了头了,还报官?官老爷可没空管这闲事。”扬手起哄,“濑二和二麻子已经被送去县里医馆了。小娼·妇识相地掏五百两银子了事,没银子就把庄子抵了。”

“是啊是啊,姘头都养上了,五百两银子指缝漏点就有了。”

“瞧小相公这脸这身条,不便宜吧哈哈…”

“你们嘴放干净点,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