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向了那个刚失去了丈夫的R国女人,如今她孤身一人,也没有其他人照应,全身蜷缩在一起,护着肚子中的胎儿,一直在刚才看着爆炸的落地窗边蹲着,身边的人也都没有给她半点眼神。
夏燃蹲到她身边,她也没有抬眼,夏燃跟她讲话,换了很多开始话题的话术,她甚至都没有回话。
夏燃无趣地起身,想着等她伤心过度完在回来找她谈话,女人突然在身后说了话。夏燃转身,女人空洞的眼睛也没有对着他,还是看着窗外的废墟说道:“就是那个人,那个人害死我了丈夫……要不是他撺掇我丈夫一起组队去和另外人争夺,我丈夫也不会第一个去开直升机的门!”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夏燃降低了声音问道。
“就那个男生啊,还能有谁?”女人用手指向那个想拿小刀刺向夏燃的棕皮男生,他正擦拭着他的小刀,视线似有似无朝夏燃望来,“我亲眼看见了,他站在直升机的门口不开门,反而让我丈夫上去开,分明就是想害死他!”
“他想要和别人组队?看他那唯我独尊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太可能委曲求全和别人去合作吧。”夏燃轻声说给南熄听,“还是说他刚才在我们面前演戏?”
“两方都值得怀疑,现在还是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南熄说,“接下来还有几个人,我们要加快时间了,已经有人忍不住想要行动去抢直升机了。”
还剩下了五个年轻人和两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挺拔的肩背和一板一眼的动作一看就是之前当过兵的。
这些年轻人都是触摸到贝果电容器而身亡的高个子一伙的,他们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之后似乎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一直在看着其他人的反应,每个人都神情惊恐。
在看到夏燃和南熄走过来,他们听完夏燃的用意后,其中一个卷发的男孩面露难色:“说实话,我有点不知道我们该不该去争夺直升机。”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在看到这种场景了,我不想看到任何伙伴在我面前倒下的痛苦样子。”他眼神里没有了光。
“可如果你们不去抢,那么十二个小时一过,机场会爆炸,你们还是会全部倒下。”夏燃试图提醒他这条大逃杀的规则。
“无所谓了,连科尔都死了……能力最强的他都这么轻易地被一张破网给电死了,我们这些人又还能活多久呢……到头来只要一个疏忽,之前拼命活下来的精力就会白费。”他两手一摊,仿佛自己已经把生命看待地非常不重视,周围的人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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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熄把夏燃拉到一边:“从跟所有人的谈话看来,这几个年轻人的轻生思想最严重,照理说是最该怀疑的对象。”
“是这样,如果这些人是黄昏教成员,那很多事情就说得清了,比如那个科尔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冲出机场而没有一点防范意识,比如他们为什么想要待到时间结束等机场爆炸。”夏燃,“但那也太明显了吧。”
“不知道,也许他们早就发现我们在查找他们的踪迹,也许一切都是他们在表演而已。”南熄摊了摊手。
“果然还是得进行下一步,刺激他们一下吗?”夏燃托着下巴望着还剩下两个没有谈话过的魁梧矫健的男人。
“妈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要去开直升机的门了,死就死吧,至少生或死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那个曾经是空军的男人喊了一声,背上双肩包,朝他的伙伴使了个眼色,两人就朝去往停机坪的大门口走去。
没等夏燃他们做出反应,就有人上前拦住了他们,是那个孕妇的大儿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