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开问:「那现在要叫醒静静吗?」
他顿了顿,继续下达指令:「先不要唤醒她。现在,再用『锁』试试,看看能不能将那道『睡』的枷锁重新锁上。」
林开再次伸出手,掌心对准雪瀞,在脑中想像着刚刚那道无形「睡」的枷锁,沉声道:「锁。」
然而,这一次,什麽都没有发生。林开也没有感受到体内「锁」的能力被使用。
「不行,我没法将沈沉的『睡』重新锁上。」林开摇了摇头。
锐牛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完美地验证了锐牛心中的推测:「『睡』的枷锁被『解』开後,就已经消失了。你的『锁』,无法锁上一个不存在的东西。」
锐牛心想:果然不行,不然林开的技能则强的可怕,如果可以「解」开别人的技能再重新「锁」上,那就相当於可以复制锁有能力者的技能了。就像这次可以先解开沈沉的「睡」,再重新对其他人施加「睡」。
「很好。」锐牛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我允许你对着瀞瀞射精,当作奖励。」
林开的呼吸微微一滞。他看着床上那具完美的胴体,喉结上下滚动。但他终究比沈沉多了几分克制。他只是拉开裤子的拉炼,甚至还略微转过身,不让锐牛看到他那丑陋的欲望。
他看着雪瀞的睡颜,那恬静的模样,与他记忆中那个惨死的丶绝望的阿梅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一股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是羡慕?是嫉妒?还是单纯的丶原始的欲望?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发泄。在压抑的丶几乎是带着一丝痛苦的喘息声中,他将欲望射在了卫生纸上,然後用塑胶袋小心翼翼地包好,像是要将这份肮脏的秘密,永远封存。
就在林开准备转身离去时,锐牛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不容置疑。
「等一下。」
锐牛走到床边,俯下身,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他看着雪瀞,眼中闪烁着一丝疯狂的光芒,那光芒像淬了毒的火焰,燃烧着毁灭一切的欲望。
「再帮我一个忙。」他对林开说,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传来:「再帮我对瀞瀞使用『解』一次,这一次想想她身上有个名为『报复』的『心魔』困住了她,你试试能不能『解』开。」
林开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无法理解这个指令,但他还是照做了。他再次伸出手,掌心对准雪瀞,在脑中想像着那道纠缠着她灵魂的丶名为「报复」的「心魔」的枷锁,沉声道:「解。」
一股比之前更为强大的能量波动扩散开来。林开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刚刚因自慰重新获得的「解」能力,再次被彻底抽空。
「完成了。」林开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虚脱。
「很好。」锐牛的脸上,露出一抹期待已久的丶残忍的笑容,「谢谢你的帮忙,你可以回去了。」
林开深深地看了锐牛一眼,转身离去。他不知道,自己刚刚亲手释放出来的枷锁,究竟是何物。
锐牛小心翼翼地帮雪瀞盖好被子,那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或许是他的碰触,又或许是那份被强行剥离的枷锁,雪瀞的身体微微一颤,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不再有往日的温柔,不再有被羞辱时的沉溺,更没有了那份伪装的顺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只剩下最原始丶最纯粹的…厌恶与憎恨。
她看着眼前的锐牛,看着这个数次还她体内驰骋,口口声声说着要独占她的男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呕……」
她猛地侧过头,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在了昂贵的地毯上。酸腐的气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滑落。那不是屈辱的泪,也不是感动的泪,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丶最纯粹的痛苦。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我请托的…」她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碴,狠狠地扎在锐牛心上,「但是…你能不能…先滚出去?」
她的嘶吼声,像一把尖刀,将锐牛那份自以为是的掌控感,彻底撕得粉碎。
锐牛呆立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他看着雪瀞那充满了憎恨的眼神,那份厌恶,比任何刀刃都更锋利,将他所有的自信与骄傲,都切割得体无完肤。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离开507房的。他只记得,当他失魂落魄地逃回508房时,隔壁那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和疯狂砸东西的声音,像一记又一记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他早已崩溃的神经上。
「砰!」「哐啷!」「啊——!」
「混蛋!你他妈的都是浑蛋!锐牛是浑蛋!林开是浑蛋!沈沉是浑蛋!还有你....雪瀞你是她妈的大浑蛋!」
「砰!」「哐啷!」「啊——!」
每一个声响,都像在宣告他的失败,宣告他那份自以为是的「善意」,是多麽的可笑与无知。
是啊!抽离掉「复仇心魔」的雪瀞,不就是纯粹「性厌男」的雪瀞吗?这样的雪瀞突然间想起这段时间的所有经历,内心「复仇心魔」与「性厌男」的平衡突然间被粗暴地破坏,怎麽可能内心不会有巨大的冲击。
而我,就只是解除雪瀞身上的所有防护,让毫无抵抗能力的让雪瀞突然间独自承受这样的猛烈冲击。
无知!我太她妈的无知了!
他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读档…我必须读档…」
他拉开裤子拉炼,在508房冰冷的地板上,疯狂地自慰。隔壁那充满了绝望与痛苦的嘶吼声,像最残酷的背景音乐,让他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他的阴茎,在极度的恐惧与悔恨中,只是微微勃起,无论他如何套弄,都无法达到往日的硬挺。
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射精,快点射出来,再快一点丶快一点...。
五分钟,又是一次漫长的五分钟。在身心俱疲的状态下,他终於在阴茎没有充分勃起的情况下,射出了稀薄的丶带着绝望气味的精液。
眼前,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时间回到了八月三十一日,星期日的早上。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在锐牛的脑海中响起:「这次任务: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