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不打算再跟那女人纠缠下去,怕挑起她的性趣更脱不了身,乾脆付了60块钱,头也不回地走人,心里暗想:既然买不到,我也不会去找她。
回想前几天在森林里看到的神木丶邪淫草,还有地脉之力,这块土地真不简单,能长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陈浩把东西骑回家,娘和媳妇都出来帮忙卸货。
「哇,儿子,你一次买这麽多啊!」陈母惊呼。
「有了冰箱,这些东西都可以切好放进去保存。」陈浩补充。
80年代的日本冰箱容量大概三百公升起跳,甚至朝向五百公升市场发展,正好适合大家庭使用。
这次供销社进的是日本最新款正好500公升,要不是他懂日文,根本捡不到这种好货。
卸完货後,陈浩走到若君身边,低下身,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拉得更靠近自己,直接覆上她的唇,舌尖轻轻探入,温热又柔软,手指顺着她的背轻抚,低声说:「老婆,没事多休息。」
若君脸颊迅速染红,稍微靠进他的怀里,轻轻回应他的吻,喃喃道:「嗯……浩哥,我会的。」
陈浩转头对陈母笑了笑,柔声说:「今天娘辛苦点了喔。」
陈母笑得开心又带着慈爱:「我知道啦,你们这几天努力点,娘听说这几天最有机会,媳妇懂吗?」
若君低下头,羞涩地点头,轻声说:「娘,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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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陈浩看了看时间,苦笑道:「哎,本来想抽空去森林一趟,看来是来不及了。」
他乾脆挽起袖子,走进厨房帮忙,把猪肉丶鸡鸭鱼切好,一盘盘装进冰箱。
「有了电器真方便,」他一边动作一边提醒,「不过记住啊,没用就把插头拔掉,免得出事。」
陈母听了脸色一紧,赶紧点头:「好好,我记住了!」
媳妇若君也忙跟着拔掉插头,还小心翼翼地回道:「浩哥放心,我会照做的!」
厨房里三人刀起锅响,碗盘叮叮当当,一派忙碌,兴奇的是早上买回来一百只母鸡竟然这时候 下蛋,陈母一颗颗敲碎做成蒸蛋。
快到中午,陈母和媳妇总算把午饭准备妥当,热气腾腾地装进桶子里,小心翼翼地盖紧盖子。
他娘把炖好的鸡汤盛进饭盒,擦了擦手,急急忙忙地递到陈浩怀里,嘴里不停叮咛:「这个放车上等等交给你爹,路上小心点啊!」
说着,她又从桌上抓起茶杯,顺手塞到他怀里:「这个记得也给你爹,好装点甘草茶解渴的。」
媳妇也不忘提醒,边把盖布压紧边补充:「浩哥,今天娘还特地蒸了蛋,放在最下面,可别打翻了!」
「好嘞,交给我吧!」陈浩爽朗一笑,把东西一样样搬上车,动作俐落又麻利。
最後抬手朝两人挥了挥,笑声清亮:「我走了!」
娘和媳妇站在门口,手上还沾着点油烟,但都带着满脸笑意,目送着车子渐渐驶远,空气中还飘着热汤和蒸蛋的香气,忙碌中带着温暖的生活气息。
车子一路驶进工地,陈父看到儿子下车,忙上前帮忙卸下饭菜和肉,看见还有甘草茶,不禁笑道:「浩子,今天真周到啊!中午这麽丰盛,爹早上没吃饱,中饭好好补回来,嘿嘿!」
陈浩把炖好的鸡和茶杯递给父亲,笑着说:「好啦,爹,你慢慢吃,热着呢。」
工人们早已排好队,手里拿着碗筷,开始夹菜盛饭。
炸排丶卤排先来,再分蔬菜和蒸蛋,每人旁边还放好甘草茶。
「哇,今天这午饭比家里还丰盛啊,老板会做人!」一个工人笑得合不拢嘴。
「炸排给我多来一块!这卤排也香得很!」另一个边夹菜边拍胸口。
「我先拿蒸蛋,今天得多补点!」有人喊着,碗里汤汁还溢出一点,被旁边喊:「哈,小心手抖啦!」笑声此起彼伏。
「甘草茶真爽,工地上能喝到这个,解渴又舒服!」有人端起茶杯咕噜咕噜喝,脸上满是笑意。
陈父一边吃,一边看着儿子说:「浩子,你娘怎麽啦?准备这麽丰盛,还是这些都是你买的?」
陈浩笑着解释:「爹,你早上没看到母鸡吧?娘一早去早市买了一百只,现在正下蛋呢。」
「甘草茶也是我想工人喝水能解渴才买的。」
陈父边吃边嘀咕:「哈哈,难怪昨晚她一直说要买鸡,又说你们给她钱,你又搞股票的,我也不太懂。」
陈浩趁机讲解股票,顺便让父亲放心,也考验他懂不懂。
没多久,只问了两三个问题,父亲就融会贯通了。
陈浩,笑着摇头:「哎,爹你没读书真可惜,没关系,反应快又肯问,以後不一定有机会,等我赚大钱哈哈。」
工人们吃得开心,边吃边互相打趣:「哎,你这块炸排给我多吃一点!」
「哈,大家各自吃自己的,别抢啊!」
「谁吃蒸蛋最多,下午补班也有力气!」笑声连连,整个午饭忙碌又热闹,充满生活气息。
大家吃饱喝足後,有的乾脆找棵树荫躺下打个盹,有的则拿起刀子磨磨刃,准备下午再接着干活。
陈浩看着这情景,心里暗暗盘算:「得上山走一趟,说不定能找到点好东西。」
於是转头跟老爹交代:「爹,你在这里看着点,我先把桶子和碗筷载回去,免得乱堆着。」
说完便开车,把空桶和碗盘运回了家。
回到家正好赶上饭点。
娘早已把菜摆上桌,比工地多了一道小菜,还熬了一锅热汤,香气四溢。
三人围桌吃饭,边吃边聊,家里的氛围比在外头自在得多。
饭後差不多一点半,媳妇和娘便自觉分工,洗碗的洗碗,收拾的收拾,院子里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听着让人心里踏实。
陈浩抬眼看了看天色,心里嘀咕:「该出发了。」
便朝屋里喊:「老婆,我打算去神木附近看看。」
若君闻声走出来,眼神微微一亮,但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叮嘱道:「嗯,知道了。」
「你自己小心些,别弄太晚,早点回来。」
陈浩笑了笑,把茶杯放下,心口一阵暖意涌上。
随即背起工具,跨上重机。
伴随着轰鸣声,他往山路驶去。
午後的风带着草木清香从脸旁掠过,蜿蜒的山道时而平缓,时而陡峭,车轮压在碎石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远处山鸟鸣叫,和引擎声交织在一起,像是在为他开路。
虽然只来过一次,但陈浩凭着过人的记忆力,很快就找到了方向。
有时候两世为人也不算坏事,前世的经历加上现在的记忆,让他做事往往更加完美。
他打算先到神木附近查看。
那片土地能孕育出这麽庞大的巨树,肯定有不寻常的原因。
於是他带上两组工具箱,那是之前在收港商仓库时意外捡到的。
当初一口气收了十组,这两组正好是木匠专用,里头甚至还有电锯和细雕工具。
姐弟俩当时完全不识货,只觉得能卖钱就好,但若是拿到外头给木匠收,光是一组就价值五百以上。
不管任何年代,木匠收入不低,甚至不少少女都梦想能嫁给一个手艺好的匠工。
来到神木面前,陈浩深吸一口气,开始调动发功。
他现在能维持一百四十多分钟的爆发状态,力大如虎象,能一脚踢飞黑熊或猛虎。
随着他口中低声吟诵咒语,试图与祖灵牵引共鸣,一股庄严而古老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仿佛天地都静下来倾听。
忽然,他鼻翼一颤,一股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金属腥味,夹杂着潮湿泥土的气息,还隐隐透着如同铁锅烧红时散出的炙热气流。
「嗯?这味道……不太对。」他心中微微一震,暗暗低语,「难道……是神木在指引秘宝的位置?」
他屏住呼吸,缓缓循着气味走动,脚步放得极轻,鼻尖细细捕捉着那股异香的流动。
终於,在一片沉默的土地间,他瞥见不远处的泥土竟冒起缕缕白烟。
心头一紧,他快步上前,先取出随身的小工具,小心翼翼地插入松动的泥层。
指尖一触,便觉得土质异常柔软,彷佛被某种力量搅动过。
他神色一凝,立刻换了握法,双手稳稳抄起工具,深吸一口气,然後毫不迟疑地往土里猛力挖去。
没多久,铲子撞到硬物,一块银白色的矿石露出头,表面闪着光,还带着烫手的热劲。
陈浩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哈哈!这是锌矿啊!」
前世的记忆告诉他,男人要补阳气,锌就是关键,美国那啥威而钢的主要成分不就是这玩意吗?小锌矿虽然也补,但效果有限。
想到这里,他用工具箱里的刨刀拼命挖。
铲子「咚」一声撞到更硬的东西,他咬牙清土,刚开始只露出个角,陈浩就知道这东西不小,心里直呼过瘾。
等到完全刨出来时,一块一米大的巨矿横在眼前,银光闪闪,还冒着阵阵热气。
陈浩两眼直了,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操!这因该就是母锌了!」
他想趁着发功快点搬上车,可一把抓上去,瞬间一股霸道力量窜进身体,丹田滚烫得像火炉,血液疯狂沸腾,连裤裆都顶得鼓鼓的。
「靠巴,它妈的,这热力也太猛了……李凉……老子撑不住了!阿阿阿……」
话还没说完,陈浩就眼前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 系统警告!??
宿主生命出现危险,已启动防护融合模式,防止生命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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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後,他慢慢睁开眼,脑子还懵着:「我……怎麽昏倒了?」
低头一看,整个人吓了一跳。
身体肌肉暴涨,直接变成健美先生,满身绷得紧紧的线条。
可最让他心惊的是下面——感觉怪怪的。
他颤着手把裤子拉开一瞧,差点没骂到破音:「哇勒!这……这啥玩意?!」
只见他的大棒已经变得锯齿状,每一节都像兽牙般锐利,布满凹凸不平的肉瘤。
陈浩满脸惊悚,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真正的狠货,是矿脉深处孕育的母锌——足有一米大,吸收了天地精华数万年凝成精华。
一点点下去,就能让男人变成怪物般的存在。
「这要真进去……我老婆恐怕一秒都受不了吧。」
陈浩慢慢站起来,全身肌肉绷紧,每走一步都带着震动。
下体怪异,锯齿状像有自己的意识,血液翻腾得快炸开。
深吸一口气,他拼命稳住,差点晕过去,好在发功还在。
「既然控制住了……」他心想。
系统说发功还有80分钟,他趁这时间去邪淫草的地方看看,有没有至阴之物。
「不然就我一个壮阳,老婆受不了,孩子都生不成啊……」
陈浩没多久就走到当初邪淫草长的地方,果然有十几株邪淫草摇摆像在招手等你触碰。
「果然……嘿嘿,我就知道它又冒出来了。」
「只要这片地势环境不变,邪淫草根本不可能彻底断绝,想要连根拔起?简直痴人说梦。」
他低声自语,心里暗暗笑道:这玩意儿,果然死性不改。
他又仔细扫视四周,眼角忽然一跳,整个人愣住。
只见那片熟悉的邪淫草丛里,竟有一株高达一米五的小树挺立而出,枝叶妖异扭曲,还隐隐散发出诡谲气息。
「邪淫……树?」他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眼睛瞪得老大。
「靠,这也太扯了吧!前世那些远住民根本没记载过啊!」他心里忍不住窃笑,又带几分毛骨悚然,「这家伙也太狂妄了……」
陈浩连忙呼唤:「系统,快告诉我,这真的是邪淫草吗?」
叮——?? 系统提示:宿主,这是邪淫草成精的徵兆。
其本质仍属至阴之物,能令雌性陷入无穷无尽的幻觉,与邪淫草作用相同,但更为强烈,强大。
「成精……至阴?」陈浩心里暗暗咂舌,额角冒出一滴冷汗。
随即摇了摇头,自语:「算了,还是先拔回去再处理,拖不得,老婆和娘在家等着呢。」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树干,筋脉绷起,猛地一震——
「啊——哈!」随着一声低吼,树身竟被硬生生拔了起来。
掌心一沉,他看着手中这株邪异小树,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嘿,小家伙,算是落到我手里的战利品了。」
奇异的是,随着这株「邪淫树」被拔起,周遭那些邪淫草竟瞬间失去生机,枝叶迅速枯萎,像被抽走灵力般软垂下来。
陈浩拍了拍手里的树干,咕哝着:「行了,这下总算清乾净了,别再搞事了。」
接着,他费了一番功夫,轻易把那株邪淫树扛上了重机。
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心里暗暗打趣道:「嘿,把这家伙带回修干大套房种起来,等若君想要的时候……哼哼,老公我就能随时举起这根专属她的所有权大棒,保证让她彻底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