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伯母的高潮叠起(1 / 2)

陈浩心里虽然不爽,但也只能巴结着应付这个系统。

这东西真难搞,还得伺候他,唉……要不是他带我过来,我现在还在跟小三翻云覆雨,心脏都快炸了……人在屋檐下,真是不得不低头。

更倒霉的是,这也不是什麽先进年代,要不我还能直接拿出上亿的银行密码赚一波,现在穿到1980年代,什麽都得从零开始……唉,真是倒霉透了。

陈浩眉开眼笑,忍不住一边搓着手,一边嘟囔:「哎呀……系董啊,我到底哪时候才能跟我老婆好好干一场啊?都快一个月没碰了,我快要受不了了!要不……屁眼也行啊!」

叮——

宿主暂时还不能跟配偶修干,屁眼也要等三天着床完全稳定才行,而且只能用传统姿势——配偶正面躺下,垫好枕头从臀部往上进行,其他姿势一碰都会伤到胎儿。

陈浩心里翻白眼,靠北,规矩也太多了吧?只能这种姿势?唉,好吧,好吧……只能忍了。

他抱着老婆先躺下,心里暗暗叹气,默默等到十五号解禁,想着:『这快一个月,我都只能含泪忍着啊……』

他的头贴上她的额头,两颗心贴得更近——心里既无奈又渴望,但只能把所有念头压下,反而更用力把她搂紧,感受她温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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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半夜,大伯父一家都睡了,他们房里却春光无限。

大伯母躺在床上,被大伯父正面抱着干,她脸上没什麽表情,浪叫声听起来全是装出来的,声音粗俗又直接:「啊……快……不要停……阿……」

大伯父抽插一会儿,忽然停下来,喘着说:「桂子……妳这样没感觉,要不要让我干妳屁眼?」

大伯母愣了一下,扯着嗓子假高潮:「头家……这……屁眼喔……我怕又像上次那样很痛呢……」

大伯父抽出大鸡巴,一把拉起大伯母翻身,手掌啪的一声拍在她翘起的臀上,又把她推趴在床上,笑得下流:「哎呀,妳就是皮在痒啊……过来,看看这是什麽!」

大伯母半跪起身回头看,娇声问:「头家,这是啥?」

大伯父晃晃手里的药膏罐,得意地笑:「就是上次浩子拿来帮妳治疗的药膏啦,嘿嘿,老二去拿的,一罐二十块呢!」

大伯母吓得瞪大眼睛:「二十块?这麽贵……头家,我们欠他们越来越多了。」

大伯父嘿嘿笑得下流:「拿了就得用,本来一罐只能用四次,但我这样抹重点,最少能用八到十次,下个月再去拿也不怕。」

「来,把屁股抬高,让我好好抹妳屁眼!」

大伯母脸红通通,乖乖趴好,娇喘道:「头家……嗯嗯……我早就想被你鸡巴干屁眼了……狠狠干我……」

大伯父边笑边动手,把药膏抹在她屁眼周围,又伸手指插进去,在里面转了三圈才抽出。

接着又伸进小穴,同样转三圈再抽出。

大伯母忍不住低哼出声:「唉唷……真的耶……头……头家……我有感觉了……快……快……干我屁眼啦……」

大伯父听得心痒,鸡巴抵住大伯母的屁眼口,先轻轻顶了顶,大鸡巴头撑开肉瓣。

这次竟然不痛,大伯母一声喘息,眼神都飘了「哈啊……头家……慢点……好……好舒服……真的……真的不痛了……」

他嘿嘿一笑,腰猛地顶到底,蛋蛋贴住她臀缝,同时伸手沾满淫水插进她湿润的小穴,前後同时刺激,让她几乎失控。

「哈啊……头家……屁眼丶小穴……都被你玩坏了……好爽……快点……」

大伯抽出半截再猛捅回去,手指在小穴里上下旋转,湿滑的肉壁啪啪作响。

大伯母尖叫:「啊……快……真有感觉……哈啊……头家……我要喷了……」

鸡巴每一次撞击,她的屁眼紧紧包裹,手指翻搅小穴内壁,乳房晃动,双手抓住床单,嘴里喊:「哈啊……头家……好爽……不要停……我要……」

大伯低声喘着说:「乖,继续扭……桂子……让我感受你紧紧的……」

前後撞击与手指揉动交错,她全身抖得像电击般,腿不自觉地开大,叫春声一波接一波:「啊……头家……再干……再插……我要高潮了……啊哈啊……」

高潮像潮水袭来,鸡巴前後撞击加上手指的旋转揉弄,双重刺激让她尖叫连连:「哈啊……好爽……我要喷水……嗯嗯,头家……干我……」

大伯换手抚过她背脊,另一只手继续挑逗阴唇,指腹在湿滑肉壁里旋转,她全身颤抖,腿微抬,呻吟破音:「哈啊……头家……好舒服……继续……啊……」

腰力加深,屁股微微抬高,每一次抽插都让小穴和屁眼同时感受到撞击,双手抓床单,腿配合节奏颤抖,她尖叫:「啊……头家……嗯嗯……好爽……干我……我受不了了……」

「嘿嘿……乖桂子……舒服吧……小穴很湿了,我就不停罗!」大伯低喝。

抽插与手指揉动节奏加快,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她双腿夹紧,嗓音破裂喊:「哈啊……头家……干我……不要停……干我……高潮了……」

鸡巴撞击与手指旋转交错,她全身痉挛,呼吸急促,体液泛滥,低声喊:「哈啊……头家……干我屁眼……我小穴……被你……手爽翻了……嗯……嗯……」

大伯稳住节奏,手指挑逗她的小穴边缘,大鸡巴带着稳定的节奏撞击,桂子全身颤抖,叫声越来越高:「啊……太爽了……别停……」

她顺着节奏扭动,全身像被电击般颤抖,尖叫声充满房间:「啊……快……不要停……太刺激了……」

大伯每一次冲击都稳而有力,大鸡巴带动缓缓冲击,她的穴壁紧紧收缩,双手抓紧床单,呻吟声不断:「啊……我快撑不住了……不要停……」

大伯喘着气,低声在她耳边说:「啊……桂子……我……我会撑到最後……妳先……」

随着节奏加快,他的力量越来越猛,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全身酥麻,尖叫声一次比一次高,整个身体像被洪流冲刷,完全失控。

他终於可以彻底发泄,猛地把大鸡巴抽出来,从後面一把捅进她小穴,整根到底,撞得她浑身发颤,嘴里忍不住乱叫。

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每一下都跟着他的节奏扭动,热度火爆得让她忍不住粗声尖叫:「哈啊……小穴被干好爽……不要停……啊啊……快……」

「啊……乖老婆……太舒服了……我再用力啊……快……叫出来!」

节奏越来越快,两小时里她被从背後上下轮流撞击,屁眼和小穴交替刺激,高潮一波接一波全身席卷,最後,撞击带着全部力量,她全身颤抖到极点,尖叫声响彻房间,热度像滚烫洪流灌满胸口,整个人酥麻到极限。

终於,大伯喘着气,低声说:「啊……桂子……我……我也快撑不住了……」

最後的这一波冲击带着全部力量灌入子宫,她全身又再次颤抖到极点,尖叫大声到淹没整个房间,整个人像被火焰焚烧,热度高到极限,酥麻无比。

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和颤抖,汗水湿透全身,呼吸紊乱,脸红到发烫,手仍抓紧床单,像是舍不得放开。

节奏慢慢平息,他把她搂进怀里,胸口贴胸口,手环住她的腰,低声说:「乖,睡吧……我们就这样抱着……」

桂子靠在他肩上,呼吸慢慢平稳,眼睛半闭,睡意渐渐侵袭。

这次两人都彻底满足,慢慢相拥而眠。

凌晨三点,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热气,整个世界安静下来,只有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延续着刚才火热的馀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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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陈浩醒来,看见若君还紧紧抱着自己熟睡,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掀开她的睡衣,眼睛一亮,低声说:「嘿嘿,乳晕乳头都涨大了,可以好好吸一吸了。」

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含住,用力吸吮,嗤嗤作响,像吸盘一样死死贴着。

若君半梦半醒,全身一阵酥麻,哼出声来,手不自觉伸下去揉着阴核,指尖被淫水打得湿漉漉,微微颤抖。

陈浩一边吸乳,一边抓住她的小手,压到自己胯下,坏笑压低声音:「来,帮老公套一套。」

若君迷迷糊糊握住他已经涨大的大鸡巴,慢慢上下套弄。

他一边被吸着奶,一边被小手撸动,听着她娇声娇喘:「老公……又吸喔……嗯嗯,好舒服……」

陈浩越吸越起劲,乳汁渐渐渗出,心里爽得直笑:每天这麽多,健康又好喝,这才是我的最佳早餐。

他另一只手没闲着,指尖轻挑小穴边缘,不断拨弄。

若君颤抖着娇喘:「老公……好爽呢……」

陈浩嘴还含着她乳头,悄声笑:「君君,过三天就能干妳屁眼了哦。」

若君一听到可以玩她最爱的屁眼,眼睛立刻睁大,小手动得更快,娇笑道:「老公,要撞大力点喔,让我更爽!」

陈浩伸手揉她屁股缝,指尖在屁眼周围打转:「这两天先帮妳松一松,快一个月没干了,怕妳痛。」

若君扭腰撒娇:「我才不会痛呢!快点嘛,我都等不及了,到时淫水一冲,你大鸡巴一定进得来!」

陈浩嘿嘿直笑:「妳这无差别技能,真是厉害。」

他一边吸乳,一边手指揉穴,另一手还在玩屁眼。

若君呻吟得快失控,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小手套弄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被摩擦得一阵阵发麻。

陈浩压低嗓音,喘着说:「嗯……就是这样……套快一点……」

若君听话地加快动作,手腕灵活上下,指尖还故意在龟头处打圈,娇声说:「老公……好硬……我喜欢套你……」

几分钟後,陈浩全身一紧,低吼:「要射了!」

若君立刻低头,把龟头含进嘴里,嘴巴紧紧扣住。

下一秒,精液猛地喷出来,灌满她的口腔,她双手还在最後几下快速套弄,把剩下的精液逼出来。

若君小嘴鼓鼓的,先含着吸两口,确定不会漏出来,才咕噜一声吞下去。

吞完後,还伸舌头把龟头和棒身舔乾净,才抬头笑着撒娇:「老公,我全吃掉啦……嗯哈……好爽……」

陈浩长长呼出一口气,伸手摸她头发,满意地笑:「真乖……」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和浓浓的情欲味,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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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赵敏三姐弟分头各忙:一个躺在沙发上打盹,另外两个在厨房帮忙张罗。

慢慢地,她们也明白了,在若君的眼皮子底下,想要越雷池一步根本不可能。

至於陈父,照旧每天只能出来二十分钟。

不过,自从他知道「消除疲劳」一颗要十块那麽贵後,整个习惯马上改了。

上个月陈浩给他三十颗,他偶尔还会边干边塞给陈母,後来想想——反正老婆天生好像不会累,吃不吃都没差。

於是乾脆全留给自己天天吞,把状态硬是维持满格,精神头压不下去。

这麽一来,倒也算能跟陈母那个「永不会累」的特殊技能硬碰硬,至少两个人都爽,这才是他觉得最重要的事。

早饭一结束,阿松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忽然跑到发小陈浩家。

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哇塞,浩子,你发达啦!沙发丶电视……靠,厨房还有冰箱,还有肉!哇哇哇,浩子混得不错啊!啊,浩子媳妇,妳好啊,好久不见!」

若君笑着点头:「你好。」

阿松回头看到子豪阿叔,立马打招呼:「子豪阿叔,好久不见!深圳好玩吗?」

小叔在旁边忍不住偷笑,心想:这不是浩子的死党阿松吗?以前大家一起鬼混的老夥计。

他爽朗地拍了拍阿松的肩:「阿松啊,好久不见啦!深圳那边别提了,我现在跑回来,就是一点搞头都没有嘛。」

阿松一愣,眼角瞄到旁边的赵敏三姐弟,心里纳闷:靠,这三个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可话还没出口,他整个人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左看看右瞧瞧,嘴巴唠叨个不停。

陈母见状,刚从厨房走出来,笑着招呼:「阿松啊,吃饱了没?厨房里有稀饭丶肉排还有几样菜,来来来,别客气,坐下吃。」

阿松看了一眼桌上满满的菜色,虽然早上媳妇有煮点东西,但眼下看这排场,哪还忍得住,喉咙一动,咕噜咽了口口水,嘿嘿笑道:「伯母,那就不客气罗。」

陈母把热腾腾的稀饭端上桌:「坐坐坐,快吃。」

又回头吩咐:「媳妇啊,去帮阿松再盛碗稀饭。」

若君点点头,乖巧起身去厨房。

饭桌上,阿松一坐下就跟饿狼一样,三大碗稀饭几乎是风卷残云,夹菜的筷子停不下来,嘴里还含糊地说话。

陈浩瞅着他,忍不住笑:「阿松,你今天哪根筋不对,跑我家来?别告诉我,你又被你老婆踹出门了吧?」

阿松嚼着菜,斜眼瞥他一眼:「浩子,你觉得可能吗?我哪敢啊。」

「唉呀……其实我是来说雅芳的事啦。」

陈浩脸一黑,直接翻白眼,语气急了:「又是她?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媳妇还在後面厨房忙,你提这干嘛?皮痒了是不是?每次来就这话,没别的了?」

阿松呵呵乾笑,摊开双手:「浩子,我也没办法啊,她天天跑我烧砖水泥厂盯着,我要是不过来打听清楚,我老婆知道了还不得掀了屋顶?好啦好啦,正事,她说那个『浩君成衣厂』不是你的吗?她想进去,要我帮忙开口。」

「她还说,以前她可以不追究你那时候突然结婚害她伤心,可现在她想要个正经差事,你得答应。」

陈浩一听差点喷饭:「啥?现在女人都这麽赖皮了?还用这套威胁的?靠,我哪时候害她伤心了?」

阿松左右张望,压低声音凑近:「还有啊……她自己说的,你知道她还是处女。」

「她意思是,你要是答应让她进成衣厂,她就能当你的小三,嘿嘿……到时候你天天白干她,不花钱,这好康,外头哪找?」

陈浩气得直骂:「妈的,她是嫌我日子太清闲还是怎样?这女人脑袋是不是坏了?还拿这套当筹码?免钱?呸,想要我出轨啊!」

心里却在咕哝:这死女人,不会是上次我揭穿她假做爱丢脸,现在存心报复吧?还是故意要来惹麻烦?

他瞪着阿松,慢悠悠说:「成衣厂那名字是我的没错,但还没开张,她是要进个屁啊!再说了,你要真看上她,就自己去追,别扯我。」

「要不我帮你安排?她是处女嘛,让她当你的小三,嘿嘿,这『好康』专属送你,保证货真价实。」

阿松愣了下,筷子差点掉桌上,嘴巴张张合合,乾笑:「呃……浩子,你这也太狠了吧?哈哈……算了算了,我家那只母老虎要知道,我骨灰都给扬了!」

他摸了摸後脑勺,尴尬一笑:「好啦,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她个机会?我得回她,不然她天天跑我厂子堵我,我才是真倒霉。」

陈浩心想:与其让这女人继续四处骗人,不如先让她有个正经差事,说不定能安分点。

再说,那两姐妹要真盯上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他点头道:「行啦,明天叫她去报到,我会知会厂务收留。」

「但你得跟她说清楚,别再耍什麽花样,要是乱搞,立刻开除,别到时候又来找我哭诉。」

阿松连忙点头,松了口气:「啊哈,好,我回去会交代的。」

「浩子,不过说真的,要不是这个月老板给我加薪五块,嘿嘿,现在一个月四十五块,我早就跟你混啦,哈哈,先走先走,厂子还得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