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你亲还是我?亲?”拿回?主导权。
一开始,初见鸦只是想给处在自己掌控中的亲吻。
他的指尖换了姿势,挑起面前?的人棱角分明凌厉的下颌。
亲吻可以在没有表白的情况下成立吗?可以。
实际上初见鸦没接收到郁宿的正?式表白,但潜移默化的日?常里,他同样接收到了对?方表达的好?感,很多次甚至想让郁宿注意收敛一点,他不?喜欢过于腻歪的类型。
现在仅仅只是一个冀求的奖励而已。
他不?会示弱。
初见鸦微微仰头,白发柔顺滑落,遮掩越来越红的耳垂。
吻落在郁宿的唇边,轻触即离,坏心眼?地刻意没有吻到唇上。
尽管初见鸦知道?郁宿说的是唇与唇的亲吻,但他装作浑然不?觉,不?会让狡猾的巨型漆黑雪纳瑞犬轻易得到他想要的。
初见鸦眯起红眸,向后退开,约定的奖励到此?为止。
“好?了,这是我?要给你的第一个吻。”
郁宿:“……”
郁宿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急促地喘息,紧贴白衬衫的胸膛一起一伏,近乎贪婪地盯着初见鸦。
一直毫无波澜的琥珀眼?眸也变得灼人起来,让初见鸦有自己被目光烫伤的错觉。
初见鸦有些不?自觉地脸烫:“怎么?不?许看了。”
郁宿声音沙哑:“……想看。”
他无法对?初见鸦解答,这不?是真正?严格意义的第一个吻。
但那些曾经在夜晚或在梦中,偷偷的幻想的亲吻,都比不?过此?刻真切的甜蜜,犹如沾了蜜的花瓣一般濡湿柔软,让他的心焦得生出从未有过的浓烈的渴盼。
原来比赛的表现够好?就能得到这样的奖励?
这个念头像白光的流星尾迹划破星夜,郁宿心想,那么他下次也会全力以赴的。
“Crow,不?会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吧。”
郁宿轻声开口,对?着想要离开的人伸出手去。
“下次是,另外的比赛……”
初见鸦本能想躲,但是竟然没能快过郁宿。
郁宿的手成功轻轻按住他的后脑,带有吉他薄茧的修长的手小心地没进白发,只露出一截有力突兀的指节。
眼眸黑沉沉的,语调懒散,却?不?容反抗。
“可以先预付一下吗?我还想要这样。”
郁宿低头碰一下他的唇,不?偏不?倚,温热的唇咬下去,像品味泡泡糖般舔舐他的唇瓣,一点点加深这个亲吻。
初见鸦:“……”
他很想张口说他没有答应,但是每当有想要开口的迹象,郁宿就会上下揉揉他的头发,像把他当成撒娇的小动物。
更气了。
直到原本色泽有些浅淡的唇瓣染上艷红的颜色,郁宿终于慢腾腾放过了这里,舌尖探进,正式攻城略池长驱直入。
也许因为喜欢草莓泡泡糖的缘故,郁宿的吻里酝着草莓的酸酸甜甜,不?算重,不?带涩意,纯粹如白雪的轻盈甜香,令人无端想到夏日?阳光的气泡水。
但也不?能多亲一会。
初见鸦亲吻的时候不?喜欢闭眼?,但在吻里逐渐乱了呼吸。
他伸手按在郁宿的手臂上,想要推他,却?没有推动。
“Crow选手,”郁宿抵着他的额头,望进一双红眸,低低地喘息说,“本场比赛的演出非常精彩,请问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很熟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