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琅把鼓谱扔了:“?”
……
上一场的鹤曜时带着「Behead」在舞台多拖了五分钟,直到?完全谢幕,终于打了个响指,示意升降式舞台可以降下。
机器运行的舞台地面缓缓落到?后台负一层。
他提起吉他,看见初见鸦靠在舞台和走廊的明暗光影交界处,微弱的光淌在身体,长身斜靠着墙,背着电子琴等?待。
“谢了。”初见鸦抬起纤长羽睫,淡淡开口。
“……”鹤曜时虽然想惯常嘴贱一下吸引初见鸦的注意,但是掂量三秒之后,变成皮笑?肉不笑?,“加油。听说你一周没怎么睡觉了,注意身体。”
初见鸦:“嗯。”
郁宿懒洋洋吹了一个泡泡糖,难得在鹤曜时说话的时候没有表达不虞。
反倒是欧离堪称惊恐地重新认识队长:“……你哪位啊?!”
林琳琅笑?吟吟掀开披风,把怀里的筋膜枪扔给欧离,措不及防地砸了他一个趔趄:“哟。”
筋膜枪,专用于排练时间解放双手。
不知缘故的欧离:“……”
下一秒,怀中的筋膜枪不翼而?飞,被鹤曜时长臂一伸捞到了怀里:“老子帮你拿,下台让Crow来我这里拿回去就好。”
初见鸦扫了一眼,收回目光。
谢知柬不动声色走快了一些?,心想南通无处不在,快跑,等?下郁宿神情黑下来说不定三二一就把筋膜枪摔报废了。
这回其他人的目光全数惊恐地落在鹤曜时身上。
初见鸦略一点头,向后挥了一下手臂,带着队友逆光走向舞台。
鹤曜时对队友的反应充耳不闻,目送着他离开的身影。
步履凛冽,白?发?摇曳飘散,漆黑披风拉得极长。
同为耀眼的天才,却亦有高下之分。
在外他张扬跋扈程度不下于初见鸦,甚至比初见鸦那种高高在上带点漠然的性格更加恶劣,整日?招摇过街,戴着他的骷髅Choker喝酒打架收保护费。
采访只接大牌报刊,专辑不感兴趣就不出,音乐节不是压轴出场一定不去。
但回到?乐队,他却带所有队友魔鬼加训,死核曲目复刻到?耳朵起茧,嗓子喊到?沙哑失声,乐谱一次次改得和初版面目全非、就连最轻微的效果链也要反复调整,深夜十点十一点才结束训练。
可还是永远在初见鸦之下,Rank 2的位置。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不甘逐渐被另一种情绪代替。
在舞台这样不见血的战场上,他只承认初见鸦是唯一的对手。
鹤曜时笑?了一声,走向观众席侧门第一排的位置:“都傻了?别愣着,就这点时间,去看流光的演出吧。”
“毕竟要抢全球第一的分数成为东道主赛区,还是得看他们的成绩——我靠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老子没有被Crow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我有自己的节奏,你们不要多想。”
初见鸦现?在应该仍然没有和郁宿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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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有机会!
欧离:“……队长,等?一下,我觉得你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
鹤曜时:“什么?”
“Crow和他的队伍其实是来得及赶上比赛的,”欧离的目光含蓄又一言难尽,重重拍拍他的肩膀,“所以你本来就没有必要帮他们多卡五分钟啊。”
鹤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