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意,不可等某个日子,
盲目地发奋,忙忙忙其实自私,
梦中也习惯,有压力要我得志,
最可怕是,爱需要及时,
只差一秒,心声都已变历史,
忙极亦放肆,见我爱见的相知,
要抱要吻要怎么也好,偏要推说等下一次。”
……
音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岑林还陷在霍听的歌声里无法自拔。
这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音频了,音质不太清楚,而且只录到了这短短几句,但是霍听低沉的独特音色弥补了这一缺陷,甚至让这段音频听起来充满了浓浓的故事感。
他情不自禁在脑中想象着霍听唱这首歌时的表情,这么细腻的歌,他还会是那样一副冰冷充满攻击力的模样吗?岑林这一刻突然有一个巨大的冲动,他想亲眼看一看霍听唱歌的样子。
岑林仍处在霍听歌声带来的余震中,他细细品着这首歌的歌词,突然感觉一股闷痛在胸口蓄起,在他想要深究的时候又消失了。
护士目含期待地望着他,岑林本顺口就来的迎合的话语却卡住,他张了张嘴,无奈发现除了“好听”外没有任何话可以说了。
“好听,”岑林的喉结滑动了两下,“真的好听。”好听到甚至让他对霍听改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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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很开心:“是吧。”
岑林突然对霍听有了一点兴趣,问:“这是他刚出道的时候唱的?”
“差不多,出道一两年的时候吧,听听那时候啥也不懂,签了一个音乐公司,说到这个就来气,他是被人坑了,公司不给他资源,什么都不给他,根本不想捧他,但是那什么破年会就喊他上去唱,让他当苦力。”护士义愤填膺,叹了口气,又感到幸运,“这是当时公司的一个小职员觉得好听录的,没想到就变成我们听粉的白月光了。”
岑林听着也有几分感慨,这是他头一次在护士谈起霍听时没有跑神,没有想到霍听这样狂傲的人,居然也有那么狗血俗套的过去。
护士能看出来岑林对霍听产生了兴趣,她就知道,没有人可以不被唱歌时的霍听吸引。
“可是他现在已经不唱了。”护士可惜道。
“为什么?”岑林好奇。
“歌手难做吧,国内的音乐环境不太好,原唱歌手很难火的……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四年前听听突然到国外演戏去了,之后就一直演戏了。”
岑林有些讶异,霍听居然是这种知难而退的人吗?
虽然对霍听印象不佳,但是岑林以为霍听更是那种……大雪压枝头都不会断的那类人。
他突然有些手痒,茫然地握了下手心,他从醒来后第一次有欲/望做些什么,但是他想不起来,这种感觉让他有一丝烦躁。
岑林盯着自己的手心出神。
护士没注意到他的情况,又把音频拉回头,向他靠过来,“我们再听一遍,听完我要去其他病房了……”
就是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来人戴了个黑色口罩,依旧穿着不引人注目的深色衣服,一身无处可藏的冷凝气息,不是霍听还能是谁。
“啪嗒”,护士握在手里的手机掉了,正正砸在下方岑林受伤的手臂上。
没砸实,半个机身压在石膏上,岑林眉尾抖了一抖。
护士唰地站起来,不敢相信地捂着嘴巴,“霍、霍……”
岑林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高大身影。
快十天过去,岑林对与霍听初见时产生的不满已消退很多,他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