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霍听眉头一动,岑林笑了,“这是你的小名吗?哪个jin呀?”
霍听不回答,什么表情都没有,渐渐的,岑林也笑不出来了。
“不是吧,”他干笑了两下,“我就和你表个白,做不成恋人还能做朋友嘛,还是你恐同?”
他尽量让这件事变得很小,变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这都什么年代了,霍听你的思想觉悟能不能提升一下。”
没人接。
霍听不理他。
岑林不尴不尬的,心口还有些酸。
“你以后都不和我说话了吗?”他小声问。
霍听忽然说:“别再来了。”
“别来哪?”岑林眼睛瞪大:“医院?还是以后都不能来找你了?”
“别来找我了。”
“……我凭什么听你的。”岑林半晌回了一句。
他感觉自己好难看,像个无赖,可他不想走,他今早过来的时候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现实却远比他想象中残酷。
“我就来,你管不着。”他垂下眼,忍住那一阵汹涌的痛,大吸了一口气,道:“你就是农夫与蛇的蛇,东郭先生与狼的狼……”他还想说一个,凑成排比,无奈知识储备不够,只能住嘴。
无人回应,他一抬眼,霍听已经走出几步远了。
“叮”,电梯到了,一轿厢的人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小男孩,无声地催促。
霍听已经走远,岑林只能离开。
岑林回去复盘过,应该是他随意去看阿姨惹霍听生气了,从霍听一见到他就把他从病房提溜出去看出来的。
所以他后面几天又去了几次,没敢接近病房,只在霍听出来的时候跟上去,说两句话。
霍听别说是和他说话,简直就像是看不见他一样,一点反应不给。
岑林白天在霍听面前装不在意,晚上回去偷偷破防,拉着单娴静喝酒,天一亮满血复活,继续去碰壁。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第四天还是第五天来着,他被刘妙妙发现了,刘妙妙非拖着他进去,问他怎么来了不进来。
岑林一脸尴尬的笑,霍听站在杨雪梅床尾不吱声。
杨雪梅见到岑林很是高兴,拉着岑林说话,岑林一边回一边用眼尾去瞄霍听,霍听没看他们,扭头看着窗外。
聊了一小会,杨雪梅累了。
霍听听杨雪梅的把岑林送到楼下,转身就往医院食堂去了,没给岑林开口的机会。
在食堂,他碰上了戴成。
去年圣诞后,他们再也没碰上过,霍听在那天后还提防了一两个月,他以为戴成不会轻易咽下那口气,但是他没等到。
而他们这次意外撞上,出乎意料的是,戴成只是冷哼了一声,走了。
第二天他在住院部楼下又看到戴成,对方没看到他。霍听抬脚刚要离开,戴成忽然咧开一个狞笑,向不远处一个人走去。
在看到那人是谁后,霍听走不动了。
岑林没想到在这会碰上戴成。
“岑少爷,这么巧。”
岑林想越过他离开,戴成侧过一步,挡在他前面。
“我帮你那么大忙,你搞得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圣诞那次,岑林让霍听先走,去追了戴成。
戴成一行人受伤,走的不远,岑林追上他们,只说了一句话,“要多少放过霍听。”
他猜到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霍听对乐队很重要,对单娴静很重要——他不单单是担心霍听的安全。
他当时是这样和自己说的。
戴成先是骂了岑林一通,说“有钱了不起,什么逼都敢装”,骂了好几一会岑林都没有反应,他气霍听总是有人护着,气明明都是一样烂的命,凭什么霍听敢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
戴成大笑着说:“少爷先拿一万出来看看。”所有人惊呆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