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没缺胳膊少腿,一个人去面试怎么了?她一个女孩子,在大马路上被人欺负了,还不能走路了,我难道要装作看不到?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这话一说出来,霍听的脸已经黑得不能看了,岑林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找补道:“……就算是和我没关系的陌生人,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和是不是我前女友没关系。”
霍听被他那句“你一个大男人”刺激到了,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还想谈女朋友呢?男人没女人贴心,两年多了,你腻了,想重新尝尝女人的滋味了是不是?”
岑林瞪大了眼,“你他妈说的什么屁话。”
霍听冷冷注视着他,说:“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要和我在一起的。”
“所以呢?”岑林感觉凭空被人打了一巴掌,“是我要和你在一起的,怎么了吗?对,是我追的你,所以我就不能生气,我必须对你百依百顺?我是不是得感恩戴德,谢谢您愿意和我在一起?”
“你后悔了。”霍听看了他半晌,说。
“对!”岑林气死了,什么话都敢说。
他就是不爽霍听这个态度,好像当初他们在一起,是被他逼的一样,撞开人就走了。
霍听愣住了。
他一个人在出租屋住了两天。
给岑林发过消息,没回,最后是向单娴静打听到的岑林的消息。
单娴静他们那一届毕业后,李响迫于家中压力,去上了班,乐队只剩下三个人,少了一个人的乐队再也没有当初的感觉,再加上霍听因为要和岑林合租,多打了份工,又进入了大四,更忙了。他们的时间很难再凑上,单娴静于是解散了乐队,带着郑棋去了外省发展。
接到霍听电话的时候单娴静很意外,说:“我不知道啊,我和岑林好几天没联系了,你们吵架了?”
霍听轻声“嗯”了下。
单娴静是知道岑林的脾气的,说:“我去问问,放心,我不说是你问的。”
傍晚的时候,霍听收到单娴静的消息,是一个酒吧的地址,她说岑林这几天都在这里喝酒。
霍听晚上找过去了。
他进去后很紧张,怕岑林不理他,怕他身边有别人。
还好,岑林是一个人握着手机坐在一旁的。
还没走到他旁边,同座有些人认出霍听了,和他打招呼。
岑林惊讶地抬头,手上心虚地关了手机。他在看霍听给他发的消息,虽然他没回,但是他一条没落,实在想霍听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也不知道霍听看到没有,不然他可就太尴尬了。
霍听眸色一闪,面上不动声色。
他在岑林旁边坐下来,接过别人递过来的酒,喝了两杯后,问身边一直局促不安的人,“走吗?”
岑林顿了下,说“走”。两人和一桌人道别,走了。 W?a?n?g?址?F?a?布?Y?e?í??????w?ě?n????〇??????????????
走了十来分钟,谁也没说话。
春天的夜里还是很冷的,岑林要好看,穿得薄,霍听见他脸颊都白了,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到他身上,岑林立马往旁边闪开了,“我不要。”
霍听举着衣服的手仍然停在空中。
他表情失落明显,岑林心尖像是被人用针戳了似的,大步走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解释:“你自己穿,你穿的都不多还给我。”
霍听向他走近了一步,“我那天话说重了,别生我气。”
岑林小声说:“我早就不生气了。”
霍听顿了两秒,“你那天手机一直打不通,我以为你出事了,面完试在街上找了你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