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很好。后来恢复记忆,对方在他失忆时做的事让他如鲠在喉,他不知道怎么和这个人相处。
岑林说:“你什么时候愿意和我说实话再说。”他一扭头,把剩下的酒也拿走了。
“我他妈和你说什么实话……喂!”
他走了。
没等他联系邓廉宵,邓廉宵先联系了他,到地方一看,只有杜逸、他、还有另一个和邓廉宵关系很好的男的。
岑林把酒带上,邓廉宵没什么脑子,但是他也不能直接暴露,说:“霍听之前给我的,应该还不错。”
这酒早就断产了,邓廉宵是个识货的,眼睛亮了一瞬,听到霍听的名字又骂了一句,“这穷狗都能买得起这种酒了……喝他妈的!”像是喝霍听的酒能泄愤一样。
酒过三巡,岑林终于知道邓廉宵找他们来的目的,他说:“我想在金河奖之前把霍听拉下来。”
杜逸和剩下那人有些迟疑,岑林也没说话。
“你们什么意思?”邓廉宵:“我爸给我打听了,霍听这次百分之八十。”
“卧槽!”杜逸和另一个人惊呼起来。
岑林端起酒抿了一口,如果不注意看,看不出酒杯里的酒液在晃。
邓廉宵阴笑:“你们觉得我会什么都不做吗?”
杜逸打退堂鼓,“可是……霍听手里有我们的把柄啊。”他是指上次邓廉宵拍了霍听的照片,霍听也回了他一沓照片,“如果那些流出去,邓董事长……”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最后说来说去没一个准话,邓廉宵被杜逸和另一个劝烦了,让他们都滚,最后包厢里只剩下他和岑林。
他喝太多,淌着口水趴在桌面上,眼前一会模糊一会清明。
岑林坐在他旁边,也不看他,目光飘在空气中,侧脸冷白而淡漠。邓廉宵以为自己看错,眯了眯眼,叫了声他的名字:“岑林……”
那人转过头来,一双无波无澜的瞳孔,邓廉宵心口一缩,岑林下一秒又笑了,“怎么了邓少?”
还是他熟悉的那样,邓廉宵直勾勾看了他半晌,什么都没看出来,松了一口气。他想是自己眼花了,吐出一个地址,让对方送自己过去,意识又消散了。
是一个中档的小区,岑林提着醉酒的邓廉宵下车,是有些意外的,他以为邓廉宵会在这上面更挑剔一点。
狐疑地摁开密码,客厅中央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裙,长发披在肩头,脸大部分被遮挡住,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恐怖电影中会出现的镜头。
岑林晃了下手边的人,“邓少。”邓廉宵发出一声不舒服的闷哼。
对方过了两三秒才有反应,抬步向他走了过来。
岑林不动声色地观察她,以及入目可见的门内景象。这应该不是邓廉宵的房子,不管是屋内的装饰还是布局,都非常有女人味。
几秒内,对方已经站在他面前,冲他伸出手。
“喝醉的人太重了,我帮你搬到沙发?”她不言语,冷冰冰地注视了他几秒,侧身让开位置。
岑林进去了,把邓廉宵放到沙发上,一转身,女人就站在他身后。
问:“你和霍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