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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精力不济,对方却没有一点不耐烦,脸上总是带着开朗的笑,就好像在对方眼里,天永远是蓝的,阳光永远是灿烂的,周围的一切都快乐而美好。

邬万矣想起了那栋建在花房里的旧图书馆,想起了生机勃勃的花,想起了庭院里绿油油的葡萄架,还有那只趴在桌上打盹的肥猫和坐在阴凉处看书的老人。

他拿起一个樱桃放进嘴里,用力一咬,殷红的汁.液立马染红了他的唇,酸酸甜甜的味道迸发在他的嘴里。

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活的这么容易。

邬万矣垂下眼睫,在没人注意的地方起身离开了餐厅。

而桌上剩下的几个樱桃则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

夜半三更,沙漠又下起了雨,没有白天那么声势浩大,却也噼里啪啦地打湿了窗。

如此频繁多变的天气就像一个神秘的预警,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邬万矣站在漆黑的房内,听到雨声的瞬间就睁开了双眼。

他推开窗,灌进来的凉风立马裹挟着雨水打湿了他的脸,他却继续将窗推高,抬脚跨了出去。

7008猛地一惊,差点要叫出声。

不过很快它就闭紧了嘴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邬万矣。

雨不大,却很密,不到片刻就将邬万矣的衣服浸透,湿漉漉地贴在单薄的皮肉上。

邬万矣看着前方黑漆漆的雨雾,没有丝毫犹豫地跳了下去。

12楼,不亚于昨天被沙尘暴卷飞的高度。

7008屏住呼吸,但好在它很快就松了口气。

“你这是何必。”

沉静如清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邬万矣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目不转睛地说:“想见你。”

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邬万矣才感受到了迟来的寒意。

但他却抬头笑了起来。

他看向前方那个站在窗前的身影,轻声开口:“你好,我叫邬万矣。”

站在窗前的人从窗外移开视线,转头看向他。片刻之后,张开红润的唇说:“糜云金。”

邬万矣靠着床,长腿微屈,看着对方问:“这是你的名字吗,还是你们的统称。”

糜云金轻声道:“名字。”

因为世上只能有一株糜云金。

当新的糜云金发芽,旧的糜云金就会死去。

所以糜云金就是他的名字,唯一的名字。

邬万矣直视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好像在看一个美丽的幻境。

“你为什么要抓住我。”他突然问。

“为什么要拉住我。”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拉住我。”

他一连发出了质问,那双宛若死水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对方的脸。

给一个不会有任何期待的人希望,那是比死亡还要可怕还要绝望的事情。

从第一次被拉住开始,邬万矣就无时无刻不在感到痛苦。

快要活活疼死的痛苦像有锐利的丝线缠着他的身体勒进了他的血肉。

这种反反复复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可生不由他,死亦不由他。

对面的人承受着他死寂又冰冷的眼神走向了他。

“你就这么不想活吗。”

一声轻问击溃了邬万矣连日来的云淡风轻。

他直起身体,死死地看着面前这张美丽动人的脸,似乎被冲破了一直苦苦压抑的防线,眼神充满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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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