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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声。

“真不像你会对我说的话。”

邬万矣目不转睛地看着糜云金。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糜云金微笑着看向头顶被挡住的阳光,轻叹一声,“没有不对。”

过了一会儿,他看向邬万矣问:“现在几点了。”

邬万矣看了眼时针指着三的手表,淡然地说:“五点了。”

糜云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空白。

最近花苞长得越来越快,常常一天要喂好几次。

糜云金其他事都会忘记,唯独这件事他总是记在心里,可再怎么记挂,他也无法像之前那样时刻都能头脑清晰的想起。

为了不让邬万矣承受过多的不适,糜云金便定好了时间。

早上九点一次,中午十二点一次,下午三点一次,傍晚六点一次,还有晚上睡前一次。

不到三天,过高的频率就把糜云金掏干,让那头柔顺的长发失去了光泽。

邬万矣看着糜云金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糜云金轻声说:“一个小时后我再起来。”

“好。”邬万矣哑着嗓子开口。

其实根本不需要一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糜云金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看着呼吸平缓的糜云金,邬万矣滚动着喉结,抬手将糜云金抱了起来。

邬万矣的力量并不强健,作为一个被病痛百般折磨的病人,瘦骨嶙峋的邬万矣光是抱起糜云金就发出了急促地喘.息。

但他仍旧将糜云金抱了起来,抿着唇,坐在躺椅上,一边抱着沉睡的糜云金,一边静静地看着远方。

直到太阳下山。

——

夜晚,躺在床上的邬万矣蜷缩着身体,腹部难耐的躁动让他发出了压抑的喘.息,他看着被风吹起的窗帘,想起今天似乎忘了关窗。

窗帘被风吹开,清冷圆润的月亮挂在天上,洒下的光让窗帘像缓慢流动的海浪。

邬万矣怔怔地看着,想起糜云金含笑的脸,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念头。

他要带糜云金去看一次海。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完全侵.占了他的脑海。

任何事都变得不再重要,只有这件事抓住了他的心神,强烈到让他发出了急促的喘.息。

他的眼睛亮的惊人。

腹部的躁动开始难耐不安,金红色的烙印逐渐显现,盛放的花瓣由最开始的含苞待放变得糜烂,仿佛在用生命绽放。

邬万矣弓起背,抑制不住地喘.息让他的气息变得灼热滚烫。

蔓延开的红从他的脖子攀升至他的脸颊,此刻的邬万矣看起来就像醉了一样,裸.露出来的皮肤在热意的蒸腾中漾着动.情的绯色。

他迫切的需要湿凉清甜的花露来缓解这种火热难.耐的躁动感。

邬万矣在粗.重的呼吸中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口水流了出来,黏腻又湿.热的沾湿了他的手。

他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他却越来越渴。

腹部的燥热在他的体内生根发芽,一朵嫩红色的花苞充满侵.略性的从肚脐中钻了出来,急躁不安的想要得到灌.溉。

作为“雌蕊”,在感受过“雄蕊”的“灌.溉”之后,就再也不能忍受一丝“*.壑.难.填”的寂寞与干渴。

邬万矣有些焦虑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口水流满了他整只手。

或许是被糜云金喂多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还属于正常人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