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韧的绿色枝条在悄无声息中爬满了整间房,顷刻间就将床围绕。
这是邬万矣第一次看到糜云金的身体,即便昏暗的光线就好像蒙上了一层灰黑色的纱,但糜云金雪白的皮肤与柔韧紧窄的腰线还是充满了诱.人的吸引力。
这时邬万矣才真正看清那株开在糜云金颈侧的花并不仅仅开在糜云金的脖颈,而是从后腰爬满了整个雪白光滑的背,盛放的极其震撼又艳丽。
邬万矣在这幅盛大的美景中失了神,直到糜云金俯下身,轻声问他。
“准备好了吗。”
邬万矣转动着眼眸,看向糜云金美丽的脸,发出了最后的悲鸣。
“嗯。”
时间真的很快,又快又残忍,连一天都等不了。
糜云金轻轻地吻上他的眼睛,说:“别哭。”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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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一场在爱意中甜蜜愉悦的×爱。
可依旧缠绵悱恻。
邬万矣愿意把自己献祭, 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交给糜云金。
他的身体泛着好看的潮.红,肌肤挂着细密的汗,腹部的烙印是最涩.情的标记, 开在肚脐里的花也越来越艳。
可在邬万矣的眼里, 所有的美都不如糜云金的十分之一。
那张总是像精怪又像仙人的脸第一次出现了不同的神情,染上了动情的颜色。
红润的唇不再吐露温和的话语, 而是喘着微热的呼吸, 总是沉静悠远的眼眸也变得深邃。
邬万矣为此感到着迷。
他抬起手, 轻轻地拨开糜云金垂落的白发,抚摸着那张动.情的脸。
他说:“糜云金, 亲亲我吧。”
糜云金握住了他的手,眼神专注地看着他, 随后缓慢地压低身体。
他难.耐地喘出一口气,感觉到糜云金的呼吸温柔又缠绵地落在他的唇上,他的眼神充满痴迷。
“糜云金,亲亲我吧。”他发出沙哑地喘.息。
“好。”
糜云金低声开口, 吻上了他的唇。
邬万矣笑了,眼泪从他的眼尾滑了下来。
他无法不落泪。
他闭上眼睛, 张开嘴与糜云金唇舌.交.缠。
黏.腻的水声满是说不出口的渴望,心里所有浓烈的情感都化为此刻火.热.粘.稠的喘.息。
邬万矣紧紧地抱着糜云金, 那幅恨不得就这样缠.绵到死的模样仿佛要将自己融进糜云金的身体, 充满了极致的渴.望与孤注一掷的绝望。
糜云金抚摸着邬万矣的鬓角, 轻轻地擦去了邬万矣眼尾的泪。
一声来自心底的叹息充满了最后的酸涩与疼惜。
糜云金终于也有了一点波澜起伏的私情。
他闭上眼睛,吻着邬万矣的唇,用力抱紧了邬万矣的身体。
嫩绿色的枝条无声无息地爬满了整张床,慢慢的将糜云金和邬万矣的身体包裹,变成了一个绿色的茧。
随后一株鲜艳欲滴的花缓缓的生长盛开, 露出了花蕊中间一颗金光熠熠的种子。
闪烁着金光的种子仿佛坠落的星星,乘着风飞出窗外,像一个发着光的萤火虫,带着新生的无知无畏随风远去,去往任何一个能扎根的地方。
没人知道种子会飞去哪里。
“糜云金”在任何地方都能生长。
无论是岩浆滚滚的火山,炙热荒凉的沙漠,还是坚硬寒冷的峭壁,“遗世独立”的“糜云金”都能生根发芽。
可能是一天,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
它会在命运的指引下落在它该落的地方,开出最美最艳的花。
一直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