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稀奇了!
能成功吗?
对于雌虫而言,雄虫的安抚是一种最神圣的仪式,别管那只雄虫残不残暴,做安抚的雄虫在他们眼里简直是在发光!
片刻之后,诺兰睁开了眼。
他终于知道了七年前第四次围剿的一部分。
它尤为关键,也许是这次东42巢动乱的重要一环。
不管里面藏着什么弯弯绕绕,但军方有意发动第五次围剿是真的了。
诺兰心情沉重,低头看去时,发现弗雷德没哭,反倒是红毛雌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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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
有、有这么夸张吗?
他没给他们做安抚啊?难道看着雄虫做安抚,还能把雌虫感动哭了吗?
红毛雌虫从小生活在遗弃区,他之所以一开始能对雄虫遭遇危险视而不见,就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接受过雄虫精神力辐射,更别提更高程度的雄虫安抚了。
正因为从来没有,骤然看到,才会造成如此巨大的刺激。
原来上瘾,会发生在一瞬间。
红毛雌虫并不知道其他雄虫有多好,但在看到诺兰给弗雷德做安抚的那一刻起,他再难接受更换雄虫了。
“阁下,我、我叫巴兹尔。”
“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其余两只雌虫:“……”
你怎么了兄弟,你变脸速度也太快了!?
纵使听老年雌虫形容过无数遍雄虫的安抚有多么神奇,那也只存在于想象当中,但看到诺兰给弗雷德做安抚后,他们突然就生出了期待。
期待很可怕。
期待会让他们把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放在诺兰身上,期待本身就是沦陷的开始。
诺兰:“……”
他有些局促,穿越前从未受到偏爱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却得到了太多偏爱。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突然很想为这个巢区做点什么,想看到这个巢区在他的手里新生。
“诺兰。”
他告诉了他名字。
巴兹尔浑身一个激灵,傻子一样的笑了起来。
他随后想起了原始种的所作所为,立刻对着原始种踹了一脚:“到底谁指使了你?”
他将一切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原始种的身上。
这份愤怒之下,还藏着深深的害怕,万一雄虫不肯继承巢区了怎么办?
天啊!
想想都窒息!
原始种又一次遭到了痛击,忽然又恢复了半个拟态。
他的一半是触手,一半模拟着雌虫的样子,不对称的脸让他的表情格外阴森。
“当然是……胡蜂的指使。”
诺兰脸色难看,都这样了还在嘴硬?
诺兰:“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知道我的‘病情’?”
刚问出这句话,原始种便自爆了。
他的身体碎成零散的肉块,现场看着宛若一个屠杀场,血腥得不忍直视。
弗雷德的手臂还未恢复,连忙起身用身体挡住了这种场面。雌虫见惯了战场的血腥,但不代表雄虫见得惯。
做完这一切他又僵了,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他也太‘贴心’了吧?
弗雷德默默瞥开了头,忽然开始嫌弃自己。
但该挡的还是在挡,弗雷德并没有因此而挪开身体。
弗雷德又陷入了忐忑,想起刚才原始种的话,害怕诺兰会因此而怀疑胡蜂。
诺兰只是坐在浮空摩托车上,拿出了一个钥匙卡:“先去外层区警卫队监狱吧,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