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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抬了脸,尤天白问:“你们帮着干活的厂长,不会正好姓孙吧?”
空气中飘来了一股焚烧秸秆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在刚出正月的时节里,这代表着一年的开始,崭新的生命,崭新的启程。
老五眯眼一笑,两手一挥:“我不装了,我他妈不装了。”
“老七!”他扭头向侄子,“东西抬出来!”
一声令下以后,那人如同得了军令状,转身扑进车里,从副驾驶钻到后座,像一条半空中的四爪鱼,笨拙中有灵巧,不出三秒,他的手抓到了什么。
枪油味,尤天白想起了了枪油味的来源。
这俩人还带着一把八一式呢!
锃光瓦亮的枪杆伸出来,对准了土路另一边的两人,风吹玉米田沙沙响,秸秆的焦糊味已经过去了。
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可不是一脚油门就能跑得了的,距离不出五米,即使枪法再差也能崩个大概,而只要有个大概,尤天白八成就交代在这儿了。
就交代在这儿了吗?
电光火石之间,尤天白身后传来了一声喊:
“都他妈别动!”
如果你做贼心虚的话,即使手里有把枪都能被人唬住,老七就是如此,休马这一嗓子喊出来,他摸着门边的手都停了,脚刚挨着地,只管握着家伙罚站。在叔侄俩的注视下,少爷把手里的东西挥了出来。
一款刚从他的倒霉老板车里拔出来的、崭新的、约六十厘米的某种双头东西。
一款不适宜出现在现在这种场合的东西。
一款让他老板都为之震撼的东西。
“你把这玩意儿拿出来干什么?”尤天白僵硬地转了脑袋,抬高视线盯休马的眼睛。
休马没看他。取而代之回答替他作答的是手里那东西,它随着西北风弹了又弹。
土路对面,老七愣愣地笑了,他端着枪瞅了一眼自己的叔,又忽然像是想起了自己刚才拿着的某个蓝绿色物体是什么,他的笑骤然收了,脸转回来,对面的人把自己手里的肉色东西举了起来。
左手背到身后,右手向前,家伙被他一甩抡了起来,在拇指外中划出两圈,又一抬卷过了头顶,最后两头一别,合拢在他手掌之中。
这下尤天白看懂了,是双截棍的棍法,指掌连转和无限转,名字不确定,毕竟他不专业,但看得出舞“棍”的人很专业,只是他手里的“棍”不专业。
除了这位小少爷还有谁会舞这种“棍”?
他哭笑不得,死到临头还要耍的帅确实挺帅,就是没什么用。
“你要用这个——”老七指指他手里还在迎风弹跳的玩意,有指了指手里的真家伙,“和枪比划两下?”
“不假。”休马回他,“但我要比划的不是枪。”
话音刚落,那东西就被他一把甩了出去,迎风划出一道精美的肉色弧线,然后一声脆响拍在了老七的印堂上,稳且准且狠。
是你。
说时迟那时快,休马紧跟着扑了上去,一把按在八一式的枪托上,老七被塑胶大家伙拍得眼冒金星,当场倒在了地上,仰面痛呼。
“叔!叔你在哪儿——你快接着枪!”
休马一抬腿骑了上去,双手并用拽枪托,老七在地上拧成了麻花,挤着眼睛躲休马的长胳膊长腿,又逮着了空一翻身,泥鳅一般地钻出来,抬手就把枪甩了出去。
“来了!让我接着!”
枪飞出去,老五向前迈步子,但是脚一沾地就踩到了一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