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尿了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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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眠枫似乎无法拆解这句话的任何一个字,大脑在高温下化为浆糊,一点点的失去理智。
他总让秦侃想起幼猫这种生物。
会咬人,但让人无端心生出怜爱。
郁眠枫深呼吸了一会儿,秦侃就在一旁静静等待着,顺便用手背量了下他额头温度,一片热汗。
良久,郁眠枫才想起反驳般,吐着气,海蓝眼眸微眯着:“……没有。”
秦侃从来只凭事实说话。
他扯下郁眠枫身上的薄被,被高热裹挟的肌肤这才接触到清凉的空气。
身体完全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河里打捞出来的小猫,白与红交织着,构成淡粉雪梅般的漂亮颜色。
洇湿的痕迹比秦侃之前看见时更多。
他探出手,刚要触及布料捻一捻,郁眠枫原本盘在自己大腿上的尾巴突然松开。
黑色猫尾宛如出现自我意识般,寻找着寄主,热情地缠了上来,螺旋状,绕着秦侃的胳膊,像是汲取寄主养分的菟丝花。
秦侃的动作一下子停止了,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赤着胳膊,温热的、毛绒的触感,如同一把细刷,在他的心尖上扫了一下。
不同与以往的冷淡态度。
“这是什么意思?”秦侃轻声问。
没有人给他回答。
高热,浑浑噩噩,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郁眠枫几乎只凭本能做事,并不能思索出其中意义。
他本能的如同干渴的人寻找着水源。
直到秦侃攥住他的腿。
“你把我当成谁了?”从未听见过的阴冷语气。
他惯常给人油嘴滑舌的感觉,此刻却不是这样。单膝跪在床边,仰头望过来时,似乎是很不甘的恼火神色,漆黑的瞳孔映照着少年的倒影,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些无法掩饰的扭曲嫉恨。
秦侃常常产生这种情绪。
从他一出生起,秦家继承人的位置就与他无关。大他几岁的太过优越的秦瀚将他碾压的一无是处,最开始,他无论做任何事都无法超越对方,偶尔小有成就也会被打压,最后就连他自己都厌倦了这种日子,转而去好好的当自己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但在平庸之时,他也会感到嫉妒。
秦家不允许兄弟阋墙的事情出现,秦侃也只能永远扮演着一个被管教的角色。
从小到大,当一份不平等的爱倾向给其中一人,而他总是被忽视的那个。
他快要被这种情绪给逼疯了。
秦侃能让自己不在意沈持烨和郁眠枫之间的感情,因为他们两人有着长期的相处,不是他这种朝夕的关系能打破的。
但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郁眠枫将他当作沈持烨,仿佛他这个人在根本上被取代了一样,只是某种失去后的情感代偿。
秦侃攥着郁眠枫的脚踝,力度很紧,肌肤相贴。
郁眠枫讨厌这种触感。
他微微蹙眉,垂眸,抽回小腿,动作一晃,然后踩在秦侃肩上。
黑色猫尾不满地在床褥上拍了一下。
秦侃的身型一顿,随后抬起头,面色复杂地望向他。
焦灼的心情奇异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