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六十九章云枕松的双膝是磨红了的。……
装睡的云枕松毫无防备,突然感觉耳朵处刺痛了一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仰头,撅了下嘴巴震惊道:“咬我?”
齐剑霜瞧见他这副委屈样真以为自己把他咬疼了,慌了慌,低头细看后发现云枕松正偏过脸偷笑,愣了愣,颇为无奈地笑道:“你啊……就只会逗我。”
“那你也逗我呀,我让你逗,绝不生气。”
云枕松坏笑着,眉眼弯弯地看他。
齐剑霜刚准备说话,外面忽然传来守卫的声音:“将军!程副来了!”
云枕松拢了拢衣衫,示意齐剑霜去忙吧,随后自己则闭上了眼睛,想着小憩一会儿,结果等了半天,突然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睁眼后才发现齐剑霜根本没动弹。
外面守卫提高了音量,又通报了一声:“将军?你在里面吧。”
守卫记得齐将军进去了,后来并未出虎帐。
“在。”齐剑霜冲外面回了声。
云枕松用疑惑的眼神问齐剑霜:怎么了吗?
只见齐剑霜默了默,命令外面:“让程绥进来!”
与此同时,他手上突然有了动作。
齐剑霜粗暴地扒光云枕松的衣服,云枕松猛然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齐剑霜把自己全身上下扒得一干二净。
惊呼声被齐剑霜捂在了干燥粗糙的手心里。
程绥走了进来,发现外面不见将军,想来是在里间,程绥停住往里走的脚步,静静等待将军叫自己进去,或者将军出来。
之前,将军对外人进里间没什么感觉,可是自从云县令来过一次玄铁营,在虎帐住过,将军便不喜人进入里间打扫伺候,没有将军的准许,除了云县令随意出入,其他任何人禁止入内。
齐剑霜语气平淡:“来找我什么事?”
程绥愣了下,奇怪将军为何要让他隔着几层屏风说话,但奇怪归奇怪,他只能顺从。
程绥不知道的是,里面不止他家将军一人。
齐剑霜说后,长腿往床下一撑,探身取走盥洗架上的皂荚,顺手拿回挑帘杆。
云枕松完全被齐剑霜压在身下的,胸膛紧贴床榻,双手反绞,挣扎回头想看看齐剑霜搞什么花样,用余光看清齐剑霜手中的两个物件时,瞬间吓到。
程绥语气略带愧疚:“下属听闻云县令正在找陪练,我……我之前背地里对云县令多有不敬,现在想来惭愧不已,想、想将功赎罪,所以恳求将军让属下做云县令的陪练!属下下手一定会注意分寸的,不会让云县令受伤!”
就在程绥说话的功夫,齐剑霜把打湿的皂荚搓揉出了泡沫,用满是润滑的泡沫抚上云枕松。
云枕松根本顾不上惊讶程绥私下对他有意见的事,满脑子集中在自己的【……】
他满脸酡红,像喝醉了烈酒,耳根又红又烫,仿佛能滴出血来。
着眼,一口咬在齐剑霜的手指上。
用力的、潮湿的、灼烧的。
云枕松闷着声,哭唧唧道:“讨厌你……讨厌你,齐、剑、霜!”
齐剑霜爱惨了他这副模样,或许刚才还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不过眼下只觉得,值了!
而且看样子,云枕松大部分的情绪是开心的。
齐剑霜低眸哑笑,学着他的语气,对他说:“喜欢你,云、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