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与瑞秋的理念冲突，纯黑命运抉择：复仇还是正义？

【挚友的守望：若【正义的共鸣】最高，你将获得瑞秋的理解与支持，她会成为你在光明世界的最佳盟友，触发警方巡查的概率变低。但你们之间的关系，将永远停留在战友与夥伴。】

【永远的白月光：若【情感的慰藉】最高，瑞秋将成为你心中永远的白月光，在哥谭市散布恐惧和法外裁决时，她是你对抗黑暗时最温暖的精神寄托，正义感的下降速度大幅度降低。但你们注定有缘无分。】

【哥谭侠侣：若【未来的约定】最高，且羁绊等级达到MAX，你将有机会，在故事的最后，与她携手，共同迎接一个属于布鲁斯·韦恩的黎明。当然，作为终极奖励—-你也可以享受一切成年人之间该有的甜蜜互动（注：此功能需预装仿生杯的第六代体感舱。）】

这套全新的丶充满了恋爱酸臭味的养成系统，瞬间让纯黑的直播间，画风突变！

「我靠！我靠！我没看错吧？！恋爱养成？！陆总，你是懂我们想玩什麽的。」

「哈哈哈哈，打打杀杀有什麽意思？当然是攻略青梅竹马的老婆香啊！少爷，别犹豫，给我冲【哥谭侠侣】结局！」

「这设计也太牛逼了！它不是简单的送礼物丶刷好感度，而是把恋爱线和主线剧情丶和玩家的价值观选择，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这才是高级的恋爱模拟！」

「兄弟们，我悟了！这游戏的核心玩法，是GALGAME啊。」

直播间里，纯黑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脸色微红：「我的体感舱刚好是第六代，那——」

「冲冲冲，为了上垒！不对，为了守护瑞秋的微笑！」

哥谭市最高法院，听证会现场气氛庄严肃穆，旁听席上坐满了媒体记者，闪光灯亮成一片。

齐尔的辩护律师，正唾沫横飞地进行着最后的陈词：

「经济大萧条，对齐尔先生这样的工人，打击最大！他犯下的罪行，虽然令人发指，但是，其犯罪动机，并非出于贪婪，而是出于绝望！鉴于他对地区检察官的通力配合，我们完全赞同他的假释申请！」

乔·齐尔站起身，他比八年前苍老了许多，脸上写满了悔恨：

「法官大人，我没有一天，不是在悔恨中度过的。是的，我当时很绝望，像那时的许多人一样。但那并不能改变，我所做的一切。」

布鲁斯坐在旁听席的第一排，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杀害了自己父母的凶手，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晴，几乎要将对方烧成灰烬。

听证会结束，法官宣布，休庭裁决。

纯黑操控着布鲁斯，走出法庭。

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两条路，

一条，是通往后门的僻静走廊。选择这条路，他将与乔·齐尔避开，再无交集。

另一条，是通往正门的大厅。而乔·齐尔，正在几名法警的护送下，从那里经过，他有机会枪杀齐尔。

这是命运的岔路口。

直播间的弹幕，在这一刻，也彻底分裂成了两派。

「选后门啊，黑哥！别冲动！为了一个人渣，毁掉自己的一生，不值得！复仇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亲自动手。」

「楼上的你放屁！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狗屁法律既然不能给他应有的惩罚，那就让布鲁斯来执行，这叫替天行道。」

「我觉得，一旦布鲁斯开了第一枪，他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他会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一个『施暴者」，他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啊！」

「去他妈的凝视深渊！我只知道，快意恩仇！如果连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都能放过，那还算什麽男人？！黑哥，别当圣母，干他！」

「走后门吧，黑哥。齐尔已经得到了法律的『审判」，他也会用馀生去作证，扳倒法尔科内。

从结果上看，这或许是对哥谭更好的选择。」

此刻，完全代入了布鲁斯的纯黑，内心也陷入了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开枪，是最愚蠢的选择。

理智告诉他，瑞秋的选择，或许是对的。为了扳倒法尔科内这个更大的毒瘤，牺牲一些个人的情感，是必要的。

但—情感，又岂是理智能够控制的？

他闭上眼，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雨夜，那串断裂的珍珠项炼，以及父亲临终前那句「不要害怕」。

「对不起，瑞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