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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用意。”

朱映都提前回来了。

名义上与她是一家人的扶胥,掌握神王邸内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属正常。

只是从未婚夫妻,到合卺神侣,两人相处千年,扶胥进入她寝殿的次数屈指可数。

九昭正有些奇怪青年的反常,耳边倏忽响起他公事公办的问题,便没有过多思考地脱口而出道,“能有什么用意?北神王的嫡子被本殿打成这样,父神自是要做做样子,给个态度。”

然而,扶胥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凝视她的眸光没有任何变化。

九昭被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一缕不自在攀上后颈。

她欲反唇相讥堂堂扶胥上神有什么高见,大脑却在青年两道内含深意的视线里,不由自主思忖起这回闯祸闹到神帝前所得的惩罚,和从前有哪些区别。

这么多年最严重的一次,是她和前来做客的东神王妃之侄起了争执,一怒之下将其推进了位于二清天边缘浮岛,设有上古禁制的石洞里,害得他被关了五天五夜差点虚弱而死。

事情被揭发时,神帝也不过让她当面道歉,另外再罚抄写三清天规两百遍。

她仙生中仅有的两次长久闭门不出,都是自觉丢脸,无法见人,而非来自谁的惩罚。

那九尾孟楚犯错在前,她打便打了,哪及过去的事情危急。

所以父神下令关禁闭——

九昭不断变化的表情,叫扶胥看出她的内心交战。

他索性点破:“殿下说潜伏在神王邸是为了捕捉极乐鸟制作礼物,这样的谎言骗得了北神王,却瞒不过了解您的帝座。想来是帝座误以为您要参加仙考,特地去偷偷收集对手的信息。

“帝座一向对您颇为纵容,只是仙阶的晋升颁诏容不得马虎。这次禁闭名义上是给北境一个交代,其实静下心来细究,说不定是帝座想要告诫您参加仙考需堂堂正正,不得违反天令。”

九昭越听眉毛皱得越紧。

为臣者不可随意揣度君上的规矩,祝晏都知道,没道理身为上神的扶胥会明知故犯。

除非是有谁想要借他之口说给自己听。

她同扶胥大眼瞪小眼片刻,不确定地问道:“是父神让你跟本殿提起的?” 网?址?f?a?b?u?Y?e?ì????????ě?n?2????2????????o??

扶胥不点头也不摇头。

有时真相不必非要求得一个肯定,单看对方行为举止就能找到答案。

父神找扶胥,要给她留有面子,未必会说得这么直白。

只是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九昭泄气地耷拉肩膀,坐倒在寝床上:“这是哪来的乌龙,本殿何时说过要参加仙考——”

“误会已然酿成,帝座密音传话时颇为欣慰。

“下令关禁闭多半是为了便于殿下好好准备,难道殿下要叫帝座失望?”

扶胥三言两语,勾勒出一个满含期望的慈爱老父亲形象。

若说九昭当世的软肋还有什么,那父女亲情便是其中最要紧的部分。

过往神帝不提让她上进,她也就自欺欺人地躺平当条咸鱼。

如今得到托付,从不知委婉为何物的扶胥,干脆把神帝望女成凤的期盼摊到明面上。

九昭咬着嘴唇,心中明了这次仙考注定失败,更难在脸面和亲情中做出取舍。

奈何扶胥既然奉命来做说客,就不会仅是点到为止。

“其实殿下有没有想过,颜面是要靠自己有本事才能赢得的,而非躲在常曦殿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便是从未丢脸过。”好家伙,这回当真是实打实的嘲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