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安王太小气,我封你为昏德公 (求订阅求月票)(1 / 2)

第87章 安王太小气,我封你为昏德公 (求订阅求月票)

因为商路闭塞,普通民众还不知晓的信息,其实在几天之后,就已经在某些大佬的手上传开了北疆,镇北都督府。

低沉的咳声从卧室之中传出,伴随着嘈杂如风箱的声音之外,还有一句不可置信的言语。

「咳咳咳—.真全军覆没了?」

直到芸娘确认般地点了点头,惟帐后才传来一句「好啊」!

随后,便是更加剧烈地抖动,

「安东,安东。」

「宝姐儿看上了位英才啊—咳咳咳——」

「噗通」一声,似乎有重物砸落,芸娘猛地抬起头,骇然起身。

「老国公?」

「快来人呐!」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侍从端来铜盆。

片刻后,染血的铜盆又被端出,最终落到了一名低头不语的小厮眼中。

「那老东西要不行了?」

「没错,父亲,大概就这两天了!」

「好啊!」

相比于慕容龙杰十几万北军全军覆没的大事,张勋对某个老家伙的生死更感兴趣。

他虽然同样吃惊于什麽新冒出来的安东军能打下东夷大半国土,并且一战全歼了近十万人的东夷北军,但这种消息的刺激还无法和仇敌身死相比较。

毕竟,大仇得报乃是世间最快活之事了。

而什麽东夷,什麽安东,域外蛮夷罢了,虽已经落入其眼,但却远远未曾到达让张勋动容的地步。

反正他又没有亲眼看到战场上到底是怎麽回事,谁又能说得清的,万一是以讹传讹呢?

「恒儿,通知各县庄子,准备起事了!」

「父亲!」

张恒大惊,这个时候起事,是否太过仓促了?

张勋没有解释,只是笑着说道:「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大哥他们,就要回来了!」

张恒愣了一下。

大哥?

哦,对了,我还有几个兄弟呢。

「不过,父亲,兄长几人不是和族中弟子在中都求学吗?

不知为何,这番话说完,张恒从父亲的脸上看到了冷笑,还看到一抹难以释怀的杀机。

「也就是大雍乱了,乱了才好啊,不然,你兄长几人,岂能轻易回来?」

抚州刺史张勋咬牙切齿的说着。

为了要回族中弟子,张家花了不少银子,在中都上下打点,还买通了当朝左相。

那个姓徐的老匹夫为这个腐朽的朝廷尽忠,但满朝文武却在后方把他卖了个乾乾净净。

老匹夫若是知晓此事,怕是会被活活气死吧?

「哈哈哈.」

张勋拂须大笑,一脸快意!

但张勋没有看到,一旁的张恒神色恍惚,脸上却有些挣扎之色。

他不懂读心,如果懂得话,大概会听到一些大逆不道之言。

「如果大哥回来,日后复兴大燕,我是不是就成不了燕国太子了?』

相比于抚州的暗潮涌动,苍州的局势则极为明朗。

因为六日之前,苍州刺史裴伦抽调的两万靖边军,与黄泉道渠帅张定波在鹿城大战了三天三夜。

依靠着从陈珂手里买来的生铁,张定波集齐了数万人日夜赶工,紧急打造了一批铠甲和兵器。

最终,靠着八千士卒,张定波不仅成功守下鹿城,甚至反败为胜,击溃了裴伦的两万靖边军,

后者率残部后退至南洼县。

张定波则乘势追击,一路练克十二县,最终攻入的苍州府附近的永定城。

裴伦退守苍州府这个州府同名,也是州城的所在地舔砥伤口。

裴伦一边强军备武,一边紧急派人去靖边府借兵,至于朝谁借,眼下那边,除了一万靖边军外,大概只有靖边府那十三家土司还有些兵力了。

对于东夷传来的消息,裴伦虽然惊讶,但也没时间去搭理,因为眼下整个沧州,一半都落入了张定波的手中。

这才是他的生死大敌。

至于青泉那几个县裴伦就更没时间管了。

他倒是希望两家干上一场,从而为他缓解下压力。

但根据细作所言。

张定波所率之军的铠甲,就是来自于青泉矿。

而第二次鹿城之战后,张定波为表诚意,竞然主动退出了北原县,将一县之地让给了青泉方面。

「两家狗腿子!」

见对方流一气,裴伦气的骂娘!

「你说什麽?」

龙州城内,刺史府衙门。

一身紫袍的龙州刺史杨玄已经五十有三,面皮保养的还不错,看起来四十左右,此时他正着眉,看着自己的长史,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杨玄刚来回没多久,因为皇甫宗吾称帝,元崇称王的消息传来不久,龙州之南,上京之北的廖州就出了事情,新任廖州刺史陆青晏不知道受了谁的指示,竞然起兵封锁了龙廖两州边境。

杨玄不在意对方起不起兵,他在意的商路,尤其是南边的私盐。

北疆盐矿较少,境内用盐大多需要从南边运来,对方此举,无疑是在釜底抽薪,断绝他的盐路。

谁给他陆青晏的胆子?

是雍帝?

还是其它什麽人?

杨玄代兵去燕山口,就是为了此事和陆青晏谈判,此时刚回来不久,便从幕帘长口中得到了一个让其有些失神的消息。

「慕容绍要归顺大雍?」杨玄神色古怪:「说什麽胡话?」

一个东夷国宗室,受爵燕山公的统兵大将,眼下竟然派人来龙州,还要杨玄护送他们的人去中都,向大雍皇帝献「降表」,表示称臣纳贡之意?

龙州和东夷国有接壤之地,也就是启甸关,杨玄和慕容绍也算是十几年的老对手了,彼此还算熟悉,但此时此刻,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刺史府长史屠应熊三十有六,人称应熊居士,乃是杨玄的幕僚长。

他拂须长叹道:「怕不是胡言,而是被逼无奈之举。」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