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眼,有点还想听下去的意思。
他们之间在无声的交流着。
傅程铭对她摇头,不要窃听夫妻的隐私。
唐小姐皱眉,口型问,“为什么不回房间?为什么会疼?”
意料之内,傅程铭没有答,只打开楼梯间的门,可以走了。
二十层,他们走进楼梯,下到十九层再坐电梯回酒店。
既然他不说,她就自己发散思维,边下楼边想。
在美国时她也听过同学们聊这些,女生们在一起交流经验,言语中是她的性|启蒙,初|夜可能会痛,因为都没经验,如果准备充分,男方不粗鲁,很温柔,加上两人节奏慢下来,会缓解很多。
其次是流血的问题,二十岁发育完全大概率不会了,假如有,那大概率也是男方不爱惜,除非你真的营养不良。
还有,做这个事情可以有很多姿势,坐着,躺着,或像刚才那对夫妻一样,站着。
她鬼迷心窍的看向他,在想,傅程铭呢,他温柔吗?
也可能不会。
有人说,床上和现实生活中有反差很大的人,不真到那步,你根本不知道他究竟什么表现。
老天爷——她在想什么。
只是在脑子里想想,随便想想,她呼吸已经不平稳了。
一不留神,唐小姐踩空了楼梯。
她下意识大叫,腰被一只手拦住,傅程铭把她抱得很稳,让她免于灾难。
耳边是他的气息,她心脏跳到不像话,扶着他手臂站好了,语调颤抖的说句谢谢。
接下来的一段楼梯,她四肢打着颤走完。
十九层到十八层很快。
傅程铭目送她输密码,进了房间,今夜告一段落。
第24章 躲避
因为凌晨一场拍卖,当晚唐柏菲时差颠倒,干脆不睡了,收拾起行李。
春末初夏,五点半之后天就泛起鱼肚白。
太阳还未从海平面升起,整个海峡都覆盖着雾气,朦朦胧胧的。
她和毛晚栗面对面,两个箱子摊开,衣服都在床上地上堆着,看着头大。
“酒店你不住,就留我一个人,”毛晚栗狠狠把睡衣往箱子里扔,“那你真和他去见什么人?是谁啊。”
唐小姐摇头。
她倒是听傅程铭提过一嘴,但那天在床上,刚从他腿上下去,她心不在焉,说什么都听不进的。
“去吧,应该是好地方。总比我们酒店强。”
“是刑亦合订的那个?”
毛晚栗说是啊,送餐服务都要提前两天电话预约,工作人员很会摆谱。
她把耳环也摘下,一并扔进去。
毛晚栗注意到,想起昨晚那戒指,就对她说,“知道刑亦合买下那个以后送谁了吗?”
“谁啊。”
“送大海了,意思是,扔海里了,神经兮兮的,搞艺术的都和他一样就完蛋了。”
她手略停顿片刻,继续沉默着收拾。
“你肯定知道他喜欢你的,”毛晚栗一语道破,“他对你太不一样了,这次伦敦秀场名额是他争取的,因为他打听到你转行做了模特,压轴高定也是亲自为你设计。”
那件高定裙摆长五米,配的项链手镯全镶着钻石,整套珠光宝气,名为Mousa——希腊语中缪斯的意思。
唐小姐不傻,她看得出来,而这些日子一直在装聋作哑,只因为还想和刑少爷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