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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问问来了没有,别让人家等。”说话时,傅程铭嗓音低沉,气息有极力抑制后的平缓。

她能听出来,这是放自己走了。

唐小姐双脚落地后,穿好鞋,他清清有些发哑的嗓子。

空气憋闷得像个罐头盒。

静静地,她不再看他,简单整理了衣裙,推门而出。

在走廊里平静好久,她靠着墙面,心想就这么把他丢下了。

让她回神儿是毛晚栗一句话。

车已停在餐厅前,“诶,到了,该下车了。”

她看窗外,“不是去酒店?”

毛晚栗诧异,“我问你一路了,是你同意来这儿的。”

唐小姐皱起眉,满面不解。

“我问你早上吃饭了没,你摇头,我说那咱们一起吃吧,你点头。我说那就在附近?你也点头。”

她了然,都怪刚才想得太投入。

付钱后下车,走进餐厅时,毛晚栗问她,“你想什么事儿呢。”

面对一双探究的眼,唐小姐缄口不提,只说没什么,困了而已。

要感谢店里的暗黑系风格,光线昏沉,应该看不清她再次泛红的脸。

随意找位置坐下,服务员端来菜单。

这不能吃,那也不行,最后只点了两份沙拉,备注不能加糖油,主食只有巴掌大的全麦法棍。

面包硬得刮嗓子,又要了两杯凉白开,泡进水里吃。

毛晚栗吃两口,把刀叉一撂,“你吃吧,我在这等你。”

她还剩点儿法棍,正在水里泡着,“你不饿。”

“再饿也架不住难吃。等熬到下个月,我天天逛地摊儿。”

兴许是接吻消耗太多,她吃完自己那份,还饿着,又把毛晚栗剩下的也解决掉。

一顿草率乏味的午餐过后,回酒店路上,毛晚栗提醒她,务必离刑亦合远点儿。

彼时已进大堂按了电梯,她正要问为什么,电梯门开,刑亦合全须全尾的出现在眼前。

他瘦了不少,气场严肃得像变了个人,再没从前高粱纨绔的影子。

三人都愣了愣。

自上次拍卖会后,他们再没见过,唐小姐扯嘴角,和他打个招呼。

刑亦合目光冷淡地扫过,怄气似的,错开她们向前走,还撞了下唐小姐的肩。

他步伐很快,一溜烟消失在视线中了,不知是去干什么。

“我又没惹他。冲我发什么少爷脾气。”真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毛晚栗说,“他对你动感情,你对他不感冒。”

“所以?是我的错?”她摊开手,“我必须对他有所表示?哪条法律规定的。”

求爱不得恼羞成怒,是男人最幼稚、最败好感的行为。

“我以为他心大不计较,还能做朋友呢。”

“朋友什么啊,缺他一个不缺,”毛晚栗指自己,“把注意力都放我身上,不理他。”

走进轿厢,门合拢,说话声逐渐隐匿在里面。

未来两三天,再没和刑少爷碰面,不知是谁有意躲着谁。

明明在一个酒店,房间挨着,却像生活在不同维度。

训练、适应新场地、吃得越来越清淡,天天上称,就这么日复一日的渡过。

唯一的娱乐便是陪毛女士去泰晤士河边散步。

可惜天公不作美,半中间开始下雨,她们挤在一个小雨披里,分外狼狈。

回去后,全身淋湿了,鞋被水泡得不能穿,那双鞋她最喜欢。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