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铭一头雾水,用目光困着她,看得她不好意思,悻悻然收回眼。
根据她那慢慢变红的耳朵,和一些回忆,他大概猜到了。
约莫一个多钟头前,他每饱胀深入地进出一次,就能听到她哽咽脱力的啜泣,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凸起。
她走路疼,可能是太多次了。怨他做得上瘾,一次又一次地不知道停。
他心疼到极点,单膝跪地,掰她的膝盖,“我看一眼。”
唐柏菲敌对地瞪他,“不行。”
“看一下,看看红了没有。”
她用脚踢他的手,赶人走的意图很明显了。
他柔声细语地责问,“我也不能看了?”
她一再摇头,又踢他的手臂和肩,“你走吧。”
傅程铭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是头大,更是拿她没办法。
他想,如果她小时候看病不配合的话,她父母是怎样管束的。
谁管他们女儿更多点,他真得和那个人取取经。
他摆出严肃的面孔,妄图在气势上压制,“看完你再走。快点。”
效用当然有,就是过头了,她显然怔了怔,脸上写着:你凶我。
傅程铭顿时破了功,无奈地笑,这姑娘真难带,软硬都不吃。
他开始摆道理,“小冯说,今天一个长辈也在,我能不能迟到。”
她摇头。
“人家专程给你送首饰,我是不是得去替你道谢。”
她点头,“是。”
“嗯,所以,菲菲按我说的来,把脚踩到床上去。腿分开。”
唐柏菲不好拒绝,照他说的做,只是动作过于扭捏。
她屏住呼吸,指尖死死扣着床单,看他往那里探身。
“好了,可以了,”她并拢膝盖,“你看完了。”
“没有,”他失笑,“我都没看清。”
她没办法,又打开一次,角度非常小,勉强够应付他。
明明几秒不到,她却感觉过了一世纪。
傅程铭一本正经地观察着,眼神平淡,倒挺像个医生。但那份平淡并不能中和她的难耐,她仰头看天花板,感慨这屋子真亮,他一定会看得很清楚。
之后再看向傅程铭,他在接电话,另一只空闲的手抽了张湿巾,给她按压着擦。
“我替我太太谢谢您,”他对廖佑均说,话里有笑,“送什么都好。”
“那更好了,她最喜欢翡翠,前几天还说少了不够戴。”
他扔了纸,再抽一张擦。
唐柏菲佩服他,眼看在她那样的地方,出口的话却很体面。
他像有两个脑子,可以完完全全平衡两件事情。
“今天实在去不了,抱歉,是,这两天温度降得厉害,她有点儿感冒。”
“嗯,待会儿见,你们不用等,我安顿好她就去找您。”
傅程铭按下红键,看她用手捂着,笑了笑,“可以了,你躺下休息。”
“我早说没问题了,”她嘴里咕嘟着,“是你要看。”
她迅速躺回去,裹紧被子,直直拽到眼睑下面。
微凉的被单给她发热的脸稍降了点儿温,可加速的心跳始终无法平缓。
她想掩饰此刻的窘迫,拖着软趴趴的四肢转过身,背对他。
傅程铭凑近去亲她的脸,一下一下的不带停,像对待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
他嘴唇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