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不少的快乐,和她老是呛声的工藤新一遇见了阵平和研二,一口一个甜甜的’哥哥’,他倒是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年纪小。
当坐在烤肉店里的时候,新一和三月七说起那天宫本由野的事情。
“那天的案件,吊灯是新装上的,而负责人是公司内部的人,警察问话的时候,工人据说已经出国了,偏偏宫本先生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但是其他董事却不愿意放弃。”
关键证据肯定在宫本由野手里,可是新一要怎么才能说服一个装睡的人呢?
萩原研二摇头感慨,“这并非是原谅与不原谅的问题,那位受害者,想必此刻内心也是纠结的。”
“待会吃完饭刚好有些时间,去探望探望毛利先生如何?”
这位警校闻名的学长,萩原研二上次只是和他匆匆一面,他们毕业的时候,毛利小五郎神枪手的记录可都还没被打破呢,瞻仰瞻仰曾经的天才呗。
“走吧走吧,其实他也快好了,天天嚷嚷着出院。”
三月七嘟囔着,上次她一去,毛利小五郎就在那里背着他们所有人偷偷喝酒,点的外卖那是大鱼大肉,把医生说的戒酒戒油腻全都忽视了个遍,还是他求着三月七说了不少话,才让她瞒下这件事。
不过之后他可是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伤好之后一定勤勤恳恳,努力工作,不要天天让小兰担心。
当然,谁都知道指望毛利小五郎支棱起来就是个空想,但是在涉及家人的时候,他总归是会认真起来。
当一行人提着水果带着一脸慰问病人的神情走进屋子,毛利小五郎骨头都要躺酥脆了,看见三月七,他一脸的嫌弃。
“毛利先生,最近还好么?”
“好?医院里什么都不好。”
他可不会因为这些虚假的情谊就原谅三月七,也不会给她好脸色,因为她就是站在小兰一侧的墙头草。
而新一这时候也从一旁窜出来,他当然不是为了和毛利小五郎互怼来的,而是为了他隔壁的宫本由野。
毛利小五郎本人混得不算很起眼,但是他人脉广,朋友们也有不少富贵人家,这次请他来酒宴交流交流情谊,也算是见证自己功成名就的朋友——高木青森,他也是铃木集团的董事之一。
不过比起毛利小五郎,他显然很幸运,因为上前和其中一个记者说话,所以有幸远离了吊灯范围,只是受到了些许惊吓,但是对于无妄之灾的毛利小五郎,他很是愧疚。
这医生阵容也是请的最好的,非让他住院,但是他又闲不住,这来来去去不就八卦上了,护士爱讲,他爱听。
“你这臭小子,有好心来看我?不会又是来打探隔壁消息的吧?”
事实上,来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毛利小五郎的朋友—— 高木青森私下里来探望他的时候,说了不少关于孤零零躺在隔壁的宫本由野的话。
倒不如说,他的家庭本就不是什么秘密,铃木集团的高层或多或少知道他家里的牵扯。
“什么消息什么消息?”
不等新一开口,三月七率先八卦了起来,她眨巴着眼睛看向毛利小五郎,一把把工藤新一挤到一旁,可怜的小朋友压根撼动不了三月七分毫,只能默默忍受她的淫威。
“能有什么,宫本先生是家里的养子,他养父又老来得子,啧啧啧,家庭关系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