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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不是因为没有这些东西。”

见皇帝一直盯着他不说话,萧宴宁硬着头皮道:“父皇,儿臣是这么想的,三哥和梁靖和儿臣三人是出了名的不爱读书,没什么文化,写的字又是出了名的随心所欲和难看且用词时常词不达意。查不出书信来往这种实打实的证据,是不是三哥和梁靖的字不好模仿。”

毕竟太过随心所欲就跟鬼画符一样,同一个字上一页可能是这样写,下一页就变成了别的样子。

想要模仿,还真有点难。

“你不是一向觉得自己的字天下第一,堪比状元。现在知道你们写字难看,学识浅薄了。”皇帝拧着眉:“难得你有点自知之明。”

萧宴宁干干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嬉皮笑脸道:“父皇,你让儿臣找三哥没有谋逆的证据,可反过来说,这谋逆的证据也只有龙袍,别的也没有。不是吗?”

说罢这话,他伸头瞅了瞅御案上的供词,安王梁靖都不承认有谋逆之事,安王说龙袍之事他毫不知情。

皇帝见他这么大胆,也没呵斥。

他看着萧宴宁,看了许久,他叹了口气:“小七,朕老了。”

这话听得萧宴宁心头一酸,他忙道:“父皇长命百岁,还有几十年才会老呢。怎么现在就开始妄自菲薄了。”

听他这胡乱用词,皇帝额头青筋一跳,心底的悲凉瞬间消了。

皇帝靠在椅子上:“朕知道你心里挂念梁靖,梁府禁军搜查了几遍,也的确没查到什么东西。等朕派去的人从西北大营回来,如果确认没问题,朕就把梁靖给放了。”

萧宴宁:“那三哥……”

皇帝闭了闭眼没吭声。

萧宴宁便没有再多问。

他知道梁靖只是被安王牵连,不会有事。

他只是可惜,可惜安王。

萧宴宁从永芷宫出来时,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冬日的太阳也是冷的。

源头是皇位。

安王是阻碍,太子是阻碍,他也是阻碍。

而他不想也不会落到安王这地步。

***

七日后,皇帝派去西北大营的禁军快马加鞭回到了京城。

安王被抓的消息传到西境时,西北大营的确人心有所浮动,但随后被柳宗给压下去了。

禁军查了梁靖这些跟在安王身边之人曾经的住所,一无所获。

又过了两日,皇帝如自己所说,下旨以梁靖不知情为由,把他从诏狱这个晦气的地方放了出来。

梁靖出诏狱的那天,京城正好又下起了雪,萧宴宁亲自去诏狱把人接了出来。

短短几日,梁靖瘦了不少,人也憔悴了不少。

萧宴宁看着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只是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梁靖身上,说了句回家。

梁靖看着他的脖子,萧宴宁脖子处的伤疤早已结痂掉落,只是颜色和别的地方不大一样。

在诏狱里,于桑对着安王和梁靖提起过这件事,说福王对安王这个兄弟对梁靖这个伴读可谓是情深义重,为了闯宫门,举刀自伤。

安王呆了,问于桑萧宴宁的情况,于桑只笑不再吭声。

梁靖恨不得咬死他让他继续说。

这些天,梁靖做梦都在想萧宴宁怎么样了。

他害怕他担心。

此时看到了,伤明明好了,可他觉得受伤的地方像是一把刀,刺进了他的心上。

萧宴宁不是很聪明嘛,怎么做事这么笨。

怎么能拿刀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