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文安伯的侄子被扯进了江南会试舞弊案中。
文安伯的侄子是谁大家都无所谓,主要是文安伯刘夏那可是五皇子慎王的老丈人,至于科举舞弊牵扯到的会试同考官里包含了翰林院的侍读学士等人。
而其中翰林院侍读学士徐满则是六皇子静王的老丈人。
萧宴宁听到消息后,第一反应是喝口茶。
这几年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有意无意抱团对着太子那是步步紧逼,名声上压过太子不说,权势上还想更进一步。
太子南疆那摊子事闹出来就有这些人的手笔在,萧宴宁一直在想太子什么时候出手回击。
萧宴宁本来也在等,他在等太子的反应。
太子面上看着温文尔雅,但到底是多年的储君,冷不丁一下子就能废掉两个皇子。
不,应该是三个。
四皇子瑞王的老丈人是国子监祭酒,国子监那个地方,表面看着风光,里面也是腌臜的厉害。
真要找,也是个容易找茬的地方。
科举,那是皇帝选拔人才的方式,这些年皇帝靠着正规科举和加开恩科,提拔了多少官员。
这些官员占据了朝堂半壁江山,都是妥妥的纯臣。
结果,现在出了个科举舞弊,那和在皇帝心上捅刀子有什么区别。
这真要被坐实了罪名,他那三个哥哥能落得了好才怪。
心里想着这些,萧宴宁神色却很凝重。
太子出手这么重,想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根本不会给人留后路。
作者有话说:
皇子结婚对象在76章
第124章
“科举,这可是为大齐选拔人才的科举,竟然都能出舞弊之事!!朕自打登基以来,加开恩科三次,就是为了选出有用的人才,就是想把这个大齐治理的更好。朕三番五次地强调,若有人敢往科举中伸爪子,朕就剁了他的手。结果呢,把朕的话当做耳旁风是不是?”皇帝在大殿上,黑着脸把龙椅拍的砰砰作响。
文武百官和皇子们都跪在地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皇帝的眼睛如鹰一样扫视着众人,他被气得头晕眼黑。
这种事是越想越气,自己身为皇帝,金口玉言,在朝堂上说的话还不如放屁。皇帝心里当然清楚,把这事搞出来的太子就是在针对瑞王他们,但要是他们自身没什么问题,又怎么会别人轻易拿住把柄。
“没有读书的能耐就学学福王,福王从小读书不行,可福王从小就有羞耻心,实事求是,不会就是不会,人家认命从不做舞弊之举。你们倒好,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还想着走歪魔邪道,仗着身份在科举中舞弊?”皇帝眼睛都气红了,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到了大殿之外:“以为和皇子有姻亲关系,成了皇亲国戚就能安然无事了?朕告诉你们,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你们这般胡作非为,那怎么对得起其他学子。”
所有人都在仔细聆听皇帝的训斥,只有萧宴宁心下有些无语,都这种时候了,皇帝还把他单独拎出来说,这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
他读书不行,是他不想吗?是他真不行。
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读书郎的,需要强大的毅力和恒心,这两样他都没有,所以自然不会仗着自己年纪大多认识了几个字,就觉得自己在读书方面也很厉害。
自知之明这东西,萧宴宁有。
一些大臣跟着皇帝的话脸上也出现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一遭登榜,天下皆知。
对于有些人来说,科举不过是锦上添花之事,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科举是改变命运之事。
科举本身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别有心思的人。
说来,把这事闹这么大的是文安伯最小的侄子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