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说是请平王入京,那跟鸿门宴有什么区别。
梁靖总觉得平王真入了京,很难说能不能再回通州。
萧宴宁随口道:“不一定是留平王叔在京城,说不定是要赶尽杀绝。”
梁靖:“……”他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萧宴宁说这话的语气也太过轻描淡写了。
萧宴宁抬眸俯身:“我大抵能猜得到太子哥哥几分心思……”说罢他在梁靖耳边低语几声,声音低哑含糊,半分不落旁人耳中。
梁靖听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猛然站起身,急了:“太子殿下若真有这样的心思?那到时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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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宁伸手把他拉回椅子里:“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还能怎么办。”
梁靖眉头紧皱,根本没办法放松。
萧宴宁伸手抚平他的眉峰,一字一句道:“太子想做什么他就去做,我想要什么我就要得到什么。太子做什么都没关系。”他的心思连秦贵妃和秦追都不知,也就明晃晃和梁靖说过。
并不是说他不信任秦家人,萧宴宁相信,只要他开口,总能得到秦家一些人的支持,事情也会顺利很多。
只是他现在不能开口。
萧宴宁心底装了太多事,一颗心沉甸甸的。
梁靖看着他,想要出声安慰,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死死抓着他的手。
太子请平王入京的使臣很快到达通州,然而就是那么不凑巧,在使臣到达前几日,平王上山狩猎时摔断了腿。
见到京中使臣,平王萧琅忍痛苦笑道:“太子想邀,本该立刻启程前往,奈何时运不济,这腿还需要静养数日。母亲远在京城,寿宴即到,本王本本就该前往京城为庆贺。可惜本王现在行走不便,好在离母亲寿宴还有三月,等再过月余,本王这腿也好差不多了,到时必然即刻赶往京城,也好同皇兄叙旧。”
平王受伤是真,那使臣亲眼看到平王换药时血骨淋淋的腿。
平王换药时出了一身冷汗,却一声不吭,使臣在一旁那是直咧嘴,看着就疼。
事情巧是巧合了些,可太子刚在朝堂提议,立马就派人前往。宫里的蒋太后和康淑妃都被皇后盯着,其他皇子也被太子观察着,他们想送信,那是不大容易。
一个时间差,京城的信想要送到通州,那也比不过使臣昼夜不停八百里加急狂奔来得快。
所以大概就是一场巧合之事。
平王断腿的消息传到京城,太子感叹一声:“没想到平王叔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故,实在是令人心痛。”
消息传到宫里,蒋太后哭了一场,絮絮叨叨可怜平王受得这份罪。
当然,没人敢说平王断腿和太子相邀入京有关,蒋太后也不敢。说了,岂不是让人怀疑平王是不想入京,才故意这般行事的吗,这种没有实打实证据的话,怎么好说出口。
平王不能提前入京的事太子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