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些天的作为,皇帝心里没有芥蒂才怪。
还是一根筋儿的萧宴宁好。
本是蒋太后的生辰寿宴,本该其乐融融,现在所有人都提心吊胆。
皇帝道:“朕听说,今日瑞王府、慎王府、静王府甚至是康王府的府兵都有异动,这是为何?”
被他提到名字的几位王爷都出列跪了下来。
康王现在最后悔,后悔当日听了不该听的话,以至于被拉上贼船。王府府兵有异动,是为了防止东宫卫率强行夺权。
他们几个王府的府兵加起来,太子也得掂量掂量行事,更何况他们背后还有母族还有妻族的力量。
要知道皇帝没事,他们任凭太子行事,根本不会动。
皇帝这些天肯定知道太子苛待他们这些兄弟,但府兵一动,有些事不好说了。现在要是找不出合适的借口,几个王府府兵随意出动,那可是有逼迫的嫌疑。
康王憋红了脸都没想到合适的话开口,这时,慎王开口了,他委屈道:“父皇,儿臣差点要见不到你了。”说罢这话,慎王朝皇帝真情实意地磕了个响头,然后热泪盈眶道:“父皇,太子殿下近来行事太过分了,他在禁军中安插东宫的人不说,儿臣兄弟几人也是近来发现东宫卫率异动频频,这才做了些准备……父皇不知,您生病的这段日子,太子所言所行皆想致我们兄弟几个和平王叔于死地……”
慎王那是哭着喊着把最近发生的事向皇帝述说了一遍。
还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都给说了出来。
最后慎王还抹着眼泪做了总结:“宫里有皇后娘娘在,没人能靠近父皇,我们兄弟几个就想着,要是太子胆敢对父皇动手,哪怕我们豁出命,我们也要护父皇平安。”
皇后和太子妃同时起身,她们道:“胡说八道。”
太子妃看向几位王爷:“父皇,太子对父皇一片孺慕之心,岂能由你们随意把这大逆不道的罪名安插在太子头上。”
“既如此,那东宫卫率这些日为什么频频有异动?”慎王不服气道。
太子妃没理他而是看向皇帝:“父皇,儿媳虽不懂朝事,可也听太子说道过两句,说是近来京城不太平,连王爷都敢行刺。父皇不在,太子无权也不敢私自调用宫中禁卫,所以只能吩咐东宫卫率见机行事。太子本来是一片好心,怎么到了五弟口中就那般不堪?”后面这句话,太子妃几乎是在厉声质问慎王等人。
绕是瑞王聪慧,也被皇帝出现打乱了心神和计划。
要是皇帝不在,太子只要敢对他们动手,又或者是有一丝丝异样,那就生死由天,成败论英雄。
事后谁站着谁说话。
皇帝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艰难起来。
要是在皇帝面前洗脱不掉嫌疑,那就成他们的错了。
瑞王咬了咬舌尖,疼痛让他脑子清醒起来,他看了眼慎王又看了眼静王,然后抬起头目光直直望向太子妃:“太子殿下为何这般,太子妃难道不知吗?”
瑞王看向皇帝道:“父皇,太子之所以这般急切,那是因为他因药成瘾,没有药,他头疾之症只会越发厉害,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性格也会越来越暴虐。他怕父皇发现,所以才会想要趁着父皇病重铤而走险,到时哪怕他的秘密被发现,儿臣等人都已经身亡,到时天下都是他的,他还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