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心口疼,怀疑是被楚芃麦扎小人扎到了心脏。
又想到自己晚上难以入眠,怀疑是被对方下了咒。
再想到最近诸事不顺……对方可别是动了他家的祖坟!!!!!!
如果楚芃麦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说:“大叔,你心口疼是因为高血压冠心病。睡不着、诸事不顺是因为做贼心虚,关我什么事啊!”
为求摆脱楚芃麦的咒术,白大叔一会儿找神婆,一会儿求和尚,在家里用血画满符咒,还请来种种法器,终于……他被家里人送进了精神病院中。
已经搬出国营农场的不少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十分解气,忍不住骂一句:“活该!苍天有眼啊!”
而国营农场里也流传起关于白大叔的传说。
“你听说了吗?老白疯了。”
“医生说他是精神分裂,还是什么被害妄想症来着。”
“我看啊,他是坏事做绝,被法师下咒遭了报应。”
“什么?还有这回事?”
“真的,那天我亲眼看见猫猫头农场的人在田边做法,然后老白人就疯了。说不定啊,他是被拖去阎王爷面前,提前审判了。”
于是,等楚芃麦一行人再次来到国营农场,突然发现这边的人对他们客气了不少,不亲热但也不找事,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
以前经常来他们地里顺农具的大娘,都不敢再来,甚至还把之前顺走的东西又还了回来。
农场的开垦工作在雨停后继续推进。楚芃麦也开开心心坐上他的新座驾,即将下田地里驰骋一番,展现他的英姿。
今天,郑云崖有空陪他一起来了,牵着比奇就站在田边。哼,对方总笑话他蛇形移动,他要让对方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是怎么走直线的!
收完一亩地,他炫耀地说:“怎么样?我这猫步走的够直吧?”
田边的郑云崖看着地里一小块一小块遗留下来的稻子,欲言又止。楚芃麦哪会走猫步,他只会走狗步。
但最终,郑云崖还是昧着良心说:“今天挺直的。”
楚芃麦的笑声像银铃一样响彻田野,继续驾驶着收割机走他东一头西一头的狗步。
干涸几天后,稻田里的稻谷金灿灿的,丝毫看不出它的成长历程遭遇了多少磨难,早年爹不亲娘不爱扔在地里就没什么人管,中年反复被除草剂折磨,晚年又被暴雨击打。
系统也知道楚芃麦运气好,但没想到他运气能那么好,恍惚地说:“你真的会求雨?再下一场雨给我看看?”
拨禾轮绞入水稻留下稻谷,被搅碎的秸秆又从尾部排到地里。楚芃麦突突突往前行驶:“做不到,天气预报又没显示下雨。上次天气预报提示60%的概率下雨,我才作法增加概率的。”
系统:…………
可恶,它一定是学习杠精言论太过入迷,才没注意到这一点的!
……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楚芃麦虽然没有参与耕耘,但好歹参与了收获,那这些水稻也算他辛勤劳动的成果了。
上一次收割的再生稻和这一次收割的宜香3724籼型稻,他都分别带了两百多斤回家,准备送给自己的亲朋好友。
乡里的物流网建成,楚芃麦不用再像上次寄榴莲一样亲自跑到物流点,只用待在家里就能等到快递员上门取件。
“这份给大哥宋永乐,这份给二哥……还有同事……”他一张张填写着快递单,最后笑眯眯地说,“陛下的爸妈也算我的亲戚了,我给他们也寄一点,嘻嘻。”
至于寄出去后剩下的米。
楚芃麦装进袋里分享给自己的每一位动物朋友,鸡哥、鸡弟、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