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危险的位置。
窗帘遮光效果很好,房间黑得像夜晚。
她尾椎是被子丝绒样的触感,另一侧压着赵曦亭冰凉的皮带,刚才挣扎间,她衣服卷到肋骨的位置。
皮带此时还是束缚住的。
带着并不温柔的冷意。
她意识什么,受惊地逃了一寸,身后的手掌跟上来,他拇指勾住她衣服一角,往下拉,在她头顶淡声问:“是想这样?”
孟秋愣住几秒,感受他指尖的凉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僵直着,但他好像没恶意,便轻轻“嗯”了一声。
赵曦亭没松手,又帮她拽了拽衣服,立即笑了,“真敢应,上面呢?用不用帮你解开。”
“勒不勒啊?”
他说的是内衣。
孟秋立即慌了说不用,还拽了拽被子,要把自己捂严实。
赵曦亭见她小孩儿样,脾气一阵一阵的,赌气归赌气,却从不亏待自己,生龙活虎的很有人样,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孟秋怕他来了兴致又做什么出格的事,紧紧闭上眼睛装睡。
等他气息匀了才悄悄睁眼。
赵曦亭的衬衫大多黑色,除了每件款式不大一样,都是暗沉沉的。碰到衣面总是有些凉,捂不热似的,衣服和人一样,很少有柔软的时候。
她现在离他太近,便看不见其他,她的天空都变成了他的颜色。
暗的,冷的。
几乎囚禁了她全部的生活。
孟秋看着看着就重新闭上了眼,她是有点困了。
这点疲惫还是他带给她的。
充满逃避意味的疲惫。
孟秋沉沉睡过去,她梦到了巨大的蜘蛛网,她撞上去,翅膀被黏住了,她挣扎几下,整个人竟然脱落下来。
就要掉到山崖里去。
她很怕摔死,手却抓不住崖边的藤条,只能抓过几片树枝上的叶子,一拽下来,全都折断了。
没有人可以救她。
她想尖叫,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正当她惊恐万分的时候,被富有弹力的东西接住,失重感终于停止。
她回过头看接住自己的是什么。
居然正是那片奋力逃脱的蛛网。
她脊背又是一凉,浑身都冒汗。
她猛地睁眼,已经不在黑暗中了,赵曦亭走之前拉开了窗帘,像是怕她睡得太沉太久,刻意留了点亮给她。
她看到黄昏的橙色,像橘子汽水的甜意,从眼睛灌进去。噩梦消散了。
浑身都回暖。
孟秋双手搓了搓脸颊,看了眼手机,睡了将近九个小时。
手机就在枕头边,赵曦亭没碰过。
他其实不太屑于查岗,也懒得打听他不在的时候,她有没有和别人有接触。
只要他没亲眼看见,他便不会给他们的关系制造焦虑。
但在他底线外错一步,他整个人就会变得极为危险。
有一条消息在早上九点多。
赵曦亭发的。
是一段视频。
那会儿应该她刚睡着。也睡得很沉,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孟秋不知他卖什么关子,点开看。
视频里先出现的声音,女声说:“现在应该先往哪里走?那辆白色的车是吗?”
孟秋一下子就认出来是她妈妈的声音,立马坐直了,紧紧盯着视频。
爸爸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