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家了。
赵曦亭忍不住趴上去亲她的脸,绒绒地磨着,再是唇,吃着,吮着,孟秋就被他亲醒了。
她困得眼睛睁不开,勉强撕出一条缝,温柔笑起来,“你回来啦?”
赵曦亭摸她的头发,“嗯。”
他还在亲她。
孟秋手搂住他脖子,浅浅地回应。
赵曦亭掀开被子长腿从她那侧跪上床,孟秋意识到他这是想做的意思,清醒了许多,有点挣扎,“赵曦亭,你不累呀?”
赵曦亭双臂环住她的腰,唇舌堵住她的拒绝,磨着她耳垂,低声问:“几天没见了?”
孟秋小声回答他:“三天。”
她的脸滚烫,顿了顿又说:“你每次都很久……我明天早上有课。”
赵曦亭吮她的耳廓,“那怎么办。”
他动了一下,“它现在就这状态。”
他不说,孟秋也已经感受到了。
她不想的时候不是没试过别的办法,之前被他连哄带骗用手,他手掌带领她该是什么步骤,结果弄了好半天,手腕都酸了还没结束。
现在她想他快点出来,行为上比平时主动。
赵曦亭怎么不明白她的意图,他眯了眯眼,一翻身,抱着她仰躺,惩戒性打了一下肉最多的地方。
疼倒不疼,但孟秋还是抖了一下。
就是这点抖,似乎取悦了赵曦亭,他黑眸清亮呷着顽劣的轻笑,紧跟着清脆地打了第二下。
孟秋又是刺激得一缩,有点羞恼,“你……”
赵曦亭叼着她的唇,吊儿郎当,“我什么啊?”
到头来先投降的是孟秋。
她头发散在赵曦亭的锁骨旁边,她纤弱地蹭着他下颌,他们逐渐形成默契,这个就是她央他休息的意思。
赵曦亭两手放在她尾椎,懒懒地和她聊天,“这两天都在家做什么?想没想我?”
孟秋闭着眼睛,唇微微张着,还在调整呼吸。
她慢慢地说:“想了呀,我写了论文,还看了好多文献。”
孟秋仰起头,略有些苦恼,“我发现就算听得懂他们说什么,还是有语言壁垒,而且同学们在社交上好厉害。”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教育体系,剑桥的精英文化渗透得很彻底,他们从小培养的不止学习。
赵曦亭亲了亲她的额头。
“都是小问题,需要我帮忙么?”
“陪你去一次formaldinner,我教你怎么社交。”
孟秋往上挪了挪,在他耳朵旁边说:“没关系,我暂时还能应付,我更希望你陪我去五月舞会。”
孟秋存了小心思,以为赵曦亭没发现,还没溜多远,他就摁住她的腰。
孟秋眼见被拆穿,干脆不装了,边笑边躲,“再……再等一会儿,我有个问题想问。”
“什么?”
孟秋话题跳脱:“妮娜家里很困难吗?”
照理赵曦亭开的价绝对不会低。
她孩子怎么会饿到抢面包呢?
赵曦亭揉捏她的手臂,慢条斯理地回答:“今天发生的事儿她告诉我了,并且拜托我再和你道一次歉。”
“妮娜生的龙凤胎,小女儿从小病到大,她工作攒的大部分都花进药里了。”
难怪。
孟秋继续问:“那妮娜的丈夫呢?”
赵曦亭似乎对这个话题不大感兴趣,玩她的头发,懒懒散散吐字。
“不清楚。”
“我聘她也是看中她缺钱,缺钱的人做什么事儿都会上心。”
孟秋愣了一下。
赵曦亭对别人一贯心狠又薄情,算计到方方面面,没想到在这里他也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