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有一对老夫妻拿着他们的相机问是不是他们丢的,说看了照片觉得像他们。
后面孟秋说了好几次谢谢,再不敢撒手。
赵曦亭知道她馋雪景,就带她去了芬兰的罗瓦涅米。
一个有驯鹿,雪橇,哈士奇的村子,他们过了一个最有圣诞气息的圣诞节。
芬兰是一座洁白的城市。
极光发生的时候。
她和赵曦亭烤着壁炉在落地玻璃旁缠绵地做。爱。
结束后赵曦亭在背后抱着她,两个人披着毯子看绚丽绮糜的天空。
这段时间,孟秋常有一种和赵曦亭生活了很久的错觉。
并且好像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一直生活下去。
不知为何,孟秋在这一刻感到幸福。
人在感到幸福的时候,许多话都顺理成章。
屋外寂静飘雪。
孟秋身体上残存他的痕迹,她眼眸蒸着潮水刚褪的水汽,脖颈向后折,仰靠在他片缕未着的肩膀。
她朝他看去,柔柔吐字。
“我爱你,赵曦亭。”
赵曦亭低头看来。
眼底酒酽春浓,满院东风。
第70章 溺
◎热烈不息。◎
孟秋假期的最后一站和赵曦亭在瑞士。
赵曦亭带她体验滑雪。
孟秋在单板和双板之间选择了难度更低的双板。
她很有自知之明。
然而孟秋刚进场地就摔了个跟头。
一点不疼。
赵曦亭还在弄装备,叮嘱了句小心,让她等他。
孟秋有点兴奋,没心没肺地站起来,刚走没几步,又摇摇晃晃坐下去。
孟秋乐呵呵地拍拍手套上的雪,坐在雪里仰头看走过来挡了她阳光的赵曦亭。
赵曦亭把她扶起来,头盔摆正,白气扑在她冻红的腮边。
他的语气颇像是抬好担架的医护人员,带着点淡。
“嗯,摔吧,拼命摔,摔到走不动了我背你回去。嗯?”
孟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备,裹得挺严实的。
她很有骨气地说:“不会到那种程度,我自己会走的。”
孟秋理解能力不错,跟教练学了一个多小时后自己也能滑起来,但确实摔了不少跟头。
当天回去没什么感觉,接下去一周她都不大起得来。
恰逢雪山附近下暴雪,交通都封了,他们得等几天才能出去。
赵曦亭找了几部电影陪她在酒店床上赖着。
投影播到一半,孟秋连头都没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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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亭看她蔫儿了吧唧的样儿,提了个建议:“给你按按?”
孟秋裹着被子,赵曦亭整个人压在被子上,手不大正经地摸进去。
他懒懒地捏了捏她的肉,“要不要按啊?”
怎么瞧都不像正派的按摩。
孟秋原本侧睡,翻了过来,她一动,骨头断得一节一节似的,嘎吱嘎吱响,和他四目相对。
衣服已经被挑上去一半。
孟秋一只手抓着赵曦亭的手指,她刚拽好衣服,背后扣子就被他解了,指腹溜进去不客气地揉握。
她红着脸,嗔他:“赵曦亭,你好色。”
赵曦亭单腿跪在床单上,含笑俯身看她,“手拿开,真帮你按。”
孟秋不肯放,一眨不眨看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