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缓缓回应她,磨合中动作逐渐激烈。
“我有点累。”孟秋突然抽离。
她唇皮还粘在他的齿缝,不合时宜地开腔。
换来的是赵曦亭霸道强吻,过了会儿,他含着她的唇,吃了吃,柔声轻语,“讨好我让你累了。”
孟秋也虚虚地“嗯”了一声,整个人还偎在他怀里。
赵曦亭摸她的耳垂,虚眯着眼,“就这么难么?”
在他凶恶地把舌头送过来的时候,孟秋被迫张嘴含住,和他搅弄在一起,化成一滩任人宰割柔情蜜意的水。
她心脏揪成无法纾解的一团,放纵自己享受他的挑逗,她睫毛衔着眼泪,绒绒地排成灯串。
她手指钻进他的发根,发泄地揪紧,又睁眼看他英俊不容他人侵袭的面容危险地压在她的脸上,吃出令人耳热的声音。
她闭上眼,和他吻在一起,蓦地,心尖冒出自虐的快感,报复性的,她唇齿间轻柔地滚出两个字。
“荡。夫。”
赵曦亭显然听清了,动作凝滞住,兴奋地掐住她脸颊,更用力地在她口腔搅弄。
“嗯?喊我什么?”
他惩戒地扫荡,吸住她的舌,要把上面的汁液吸干似的,像发现了新奇的快乐。
“你再说一次试试。”
孟秋灵魂像被他吸走,窒息得快要受不住,拍打他的脖子,从他嘴里逃开,低着的眼睛只睁开一条缝,失力地靠在肩上。
每一分吐息都似有若无地触着他喉结。
“你没道德没底线,勾引别人未婚妻,不觉得羞耻还沾沾自喜,几年前也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不是荡。夫是什么?”
赵曦亭清淡的面容突然变得狠戾,眼尾往下压,挑着薄胎瓷样的晕粉。
他手背猛地青筋爆起,与其同时,孟秋的纽扣崩落。
他把她放在玄关桌面,自己也倒下去,“是吗?你是这么看我的吗?我勾引你。”
他手指不客气地倾轧她,白玉似的指端捏起荷花,从上而下的欺凌,要她散发花的香气,口齿生春。
“我好喜欢你,孟秋。”
他一边吻她的脖子,手掌却她吃痛出声,“教教我,怎么能勾到你。”
他压低嗓,用气音,一字一字涂抹在她细白的皮肤上,“孟秋……求你,嗯?要我变成什么?变成狐狸精么?还是给你下药,我们都不要清醒了。”
他着迷地亲吻她,喝醉了一样呢喃,“昏昏沉沉的,这辈子你只看我,只爱我,疼我,怜惜我,只属于我,行吗?”
孟秋听得惊颤。
他好像乐此不疲地进入到她羞辱他的角色,借力打力地发挥和表演。
赵曦亭把玄关的东西胡乱一推,拎起架子上的矿泉水瓶拧开,哗啦淋在两个人的腰上,身上,手也全湿了。
他的衬衣描出肌肉块。
艳得让人不敢抬目。
大自然的湿度是互相能给予的。
他中指套上软和的笔帽,孟秋仰起脖子,蜷起来,用力推他。
他面容有一丝绝情,眯眼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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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帽内壁裹住他指尖,借着矿泉水不算困难。
只是笔帽太小了,卡得他指腹生红发紧,孟秋眼尾泛泪。
她哭了好一阵,也不知是哭还是啼,实在受不了,抓着他捋起来的衬衫袖口,紧紧一揪,连手指带衣服箍在他有力的手臂上。
“我错了,赵曦亭,我不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