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我想看看,什么是……淫?”
曾经,她甚至会避开这类书,即便她是搞文学的,可现在……
赵客愣了下,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那句话是‘男儿忿怒,挺身连刺黑缨枪。女帅生嗔,拍跨着摇追命剑’,高中的时候看过,剧情忘差不多了,就这句话印象深刻,按你的说法,这就是淫。但是……”
“一一,人要是享受了,淫也生快,淫也是本能。”
“你舒服吗?快乐吗?”
“如果是,管他蛋。疼的淫不淫。”
李勤愕然,他的话简直太不要脸!石破天惊,怎么有人可以如此坦荡荡地聊这个,她该说他无耻,脸皮太厚,却看着他长久失语,心口一阵阵怦怦跳,对视他吊儿郎当噙着笑又眼含认真的目光,她的心脏发热鼓胀,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气球从心口飘出去,越飞越高,在明媚阳光下砰的一声爆炸,洒落漫天雨水。
她如干枯已久的树木,也逢甘霖生长。
“啧啧。李勤,你可是太会带行李了,再没有这么必须拿的行李了,走,我们现在就回家。”赵客朝她挑眉坏笑了一眼:“你们这些搞理论的就是笨,实践出真知啊。”
下一秒,大奔飞一般冲出去了。
疾驰太快,灰尘扬起,被甩下的似乎还有李勤遗落的某些陈旧、闭塞的念头。
她一无所知,很快就被卷入了欲|望。
说是搬家,但还未开始搬。
客厅地毯宽敞,卷起沸腾热意,想起赵客刚才的话,李勤忍不住也变身了女帅。
第22章 晨炊星饭(1)
22.
做。爱是婚姻默许的游戏,同床共枕则显得奢侈。
地毯上的热汗在浴室结束,两人默契分开,进入各自的私人空间,脖颈的吻痕还没有消失,身体纠缠着的另一个人的温度已经变成冰冷空气,只有残留的躁动还在影响着心跳和脉搏,一声高过一声。
赵客的行李多的超乎李勤的想象,她难以理解一个男人怎么能有两大货车的行李要收拾,更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能有十几个箱子的衣服,在她看来,衣服够穿就行。
赵客哪知道她的腹诽,洗漱完开始收拾家里。
赵客宽敞的二楼不缺客房,李勤选择了距离他卧室最远的走廊另一头的房间,客房也有独立卫浴,装修的典雅复古,精致的法式线条想必当时一定花了大价钱。
那她那个小屋子要不要吊顶呢。
本该学习一下的李勤餍足又疲倦,胳膊都快抬不起来,嘀咕着很快睡着了。
醒来后已经傍晚,吓得她飞快穿上拖鞋下楼。
忙碌了一天的赵客也没精神出去吃,点了附近一家不错的私厨,见她笑着招手,“正好,刚打算喊你吃饭,饿不饿?一一,没想到你还挺能睡啊,睡了快一天。”
李勤觉得失礼,“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
赵客白了她一眼,好笑道:“行了,不是批评你,快吃饭吧。”
她点点头,埋头局促用餐,心里却还是抱歉。
吃完饭后,赵客得继续收拾东西,李勤搭把手帮他干活,两人交流并不多,只偶尔李勤问他东西放哪,赵客给她指地方,私密的空间里只有他二人后,不说话时有微妙的客气和不熟悉感在两人之间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