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屿别过脸去,故意不看他,川西那晚趁自己醉酒被打包带上飞机的账,他可还记着呢。
“怎么样?你还欠我一个人情,这次用上好不好?”闫严又亲了亲他的发顶,语气里带着诱哄。
“你都已经结过一回了,不稀罕了。”何屿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
闫严轻轻扳过他的脸:“对不起,这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何屿抿着唇不说话,眼神飘向别处。
“我错了,原谅我好吗?”闫严凑近了些。
见何屿还是不理,闫严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何屿,请再爱我一次?”
“接下来看你表现吧。”何屿并不想让他那么快得逞。
“好好好,还有别的要求吗?”闫严无奈地叹了口气。
何屿突然伸了个懒腰,灵活地从他怀里钻出来跳下床,脸上露出狡黠的笑:“那就重头追吧你!”说完就冲进了浴室。
闫严哪肯放过他,立刻追了上去。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叫声。
“嗯...轻点...”
“这里?还是这里?”
“啊...闫严!你...别...”
“叫声老公就放过你。”
“...做梦...”
水声渐歇时,何屿已经软在闫严怀里,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闫严将他打横抱起,在他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何屿,我爱你。”
何屿迷迷糊糊地想回应,但最终还是彻底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闫严早起半小时,给何屿做好爱心早餐,刚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了何屿坐在餐桌上,懒洋洋地摆弄着刀叉,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格外醒目。
闫严端着煎蛋走近时,目光在那枚戒指上停留了好几秒。他不动声色地将早餐放在何屿面前,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笑什么?”何屿叉起一块煎蛋,挑眉问道。
“没什么。”闫严低头切着盘中的培根,肩膀却还在微微抖动。
何屿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怎么,我这只自由的飞鸟,甘愿为了你困在北京,舍弃我的大平层,蜗居在这个破公寓里,你居然还敢笑?”
闫严放下刀叉,认真纠正:“不,飞鸟是我。”他伸手覆上何屿戴着戒指的手,抬头看他:“我才是无家可归的鸟,而你才是我这辈子心甘情愿的囚笼,我唯一的家。”
何屿抽回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懒得搭理他这文绉绉肉麻麻的话。
闫严趁机又补了一句:“要是不喜欢这个公寓,朝阳公园、三元桥、顺义别墅,随你挑。”
“有钱了不起?”何屿又踢了他一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眯起眼睛,“等等,闫严,当初我买房,是你从中做得梗吧??!”
闫严面不改色地夹了块比目鱼放到何屿碗里:“这个鱼不错,多吃点。”
“闫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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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不知道为何像是看了一部电影散场后
坐在座位上久久不肯离去的感觉
你问我想说点啥,我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总之,就是感谢陪我一起看完整部电影的你们~
希望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