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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吊 余河不喜 4188 字 4小时前

道他是什么意思,表情随即冷下来,打断他:“不要试探我。”

“他来的时候,他说他是你的朋友。”陈苍海淡然地说,“我只是觉得他跟普通的路家人不一样,你去过路家,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们家内部是个什么状况,这样的词从他们嘴里说出来,不太正常。”

不得不说,陈苍海这句话倒是说出了我心中长久以来的疑虑,不过我并不想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而是打算等身体好一些之后亲自去问问路楼渊,我觉得他会告诉我的。

这时,我的头开始变得一阵一阵地痛起来,陈苍海看我痛苦地皱起眉来,他连忙从床沿站起身,重新扶着我躺下,我一手按着疼痛的太阳穴,抬头正好瞧见陈苍海耳朵上挂着的破烂助听器。

我用力伸出手,他见我突如其来的动作,身形一顿,我的手搭在他的耳廓上摸了摸他耳朵上的助听器,说道:“都烂成这样了就别戴了,扔了吧,等小爷有钱了杀回去,给你买它十个八个的,换着戴。”

陈苍海听我这么说,没忍住低头笑了出来,他又给我正了正枕头,尽量让我躺的舒服点儿,这才冲我打了几个手势:“你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我就在旁边。”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见他把助听器摘下来重新放回了抽屉里,接着背靠我的床沿滑坐在地毯上,靠着硬邦邦的床沿开始小憩。

他到底还是没扔掉那只助听器,这玩意儿在市面上的价格不低,想来这一只也是他攒了许多钱买的,结果才用了没多久就被之前那群混混招惹,打架的时候摔坏了。

我们之前进山,他都没带助听器,而现在的陈苍海应该已经基本上失去了听力,所以我和白神仙的许多对话他都无法加入,因为他就算再懂唇语,也无法在漆黑的林子里完全看清我们的口型。

而他今年也才十九岁。

我不知不觉将手搭在了陈苍海的肩膀上,他被我惊扰到,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对他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没事,你睡,只是这样我才睡得着。”

他侧头看到了我的口型便放下心来,又稍微挪得近了点儿,继而靠着床边重新闭上眼。

我的眼前再度恢复了一片漆黑,等那股浓浓的睡意重新开始出现,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再次回到那奇怪的幻境里去了。

果然,当我感受到暖黄的烛光,我仍旧身处在那个装饰古朴的小院子里,天色很黑,面前是飘散的大雪,纷飞的雪片将那些宗教味道十足的飘带覆盖,之前那巫师戴的面具刮在村长的屋门上。

此时万籁俱寂,我不知道这时候具体应该是什么时辰,但我感受到了一股悲凉的气息,这种气息让我的胸口有些发闷。

在我踌躇之时,村长的屋门被人从里面悄悄拉开了一条缝来,路阿爻穿着件单衣从那条门缝里艰难地挤出来,走了几步到雪地里,他的眼神有着同龄人少有的成熟。

我看他在雪地里站了一会儿,等手和脸都冻得通红了之后,才略显僵硬地转头去看院子里那唯一一间还燃着烛光的房间,小孩子的目光是很澄澈的,也是最能感受到情绪的。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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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绪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路阿爻会对什么东西怀有如此强烈的期求呢?

他缓慢地挪动脚步到那房间外,我也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烛光拉长了房间里人的身影,显得景象是那么的不真实,但我还是通过这样的光影彻底看清楚了。

是之前我见过的那个女孩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