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去雪地里跪一夜吧。”李贵刚要松口气,又听太子说,“明早再扔去乱葬岗,让所有人看着。”
李贵咽了口唾沫,喉头滚了两下,终于也没敢说话,领命退下了。
床头放着准备好的水,刘珩亲自帮沈昭擦洗,从额头到脖颈,一点点品尝着他的皮肉。沈昭已经难受得闭紧了眼睛,他眉头紧锁着,控制不住地追着帕子带来的那点痒意,嘴唇深深地咬着,快要咬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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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珩仔细地欣赏着他的表情,把手伸到他的唇齿间,循循诱道:“别咬,时安,叫出来。”
他用力按压着沈昭的嘴唇,看那唇由白变红,似情人低语:“你知道,我不会害你的。”
沈昭费劲心神勉强恢复一丝神智,他感到刘珩在解他的腰封。他的动作轻柔缓慢,像在虔诚地拆一件贵重的礼物。他不断用手把着那截细腰,不够似的来回摩挲,隔着衣服深深嗅了嗅属于沈昭的味道,随后餍足地落下一吻。
那一丝神智转瞬就被滔天的情欲吞噬,如同刘珩所想,沈昭再也无暇分心去想别的,他陷入极乐的陷阱,一夜叫破了喉咙。
【作者有话说】
行吗不行再改
第3章
夜色深深,马车夫借着月色,沿宽敞的巷子走,晃晃悠悠载着车上两位大将军。
行了不到一半,霍宗琛跳下马车,骑上他那匹良驹,绝尘而去。明良衣随后紧跟着骑马追去了。
车夫尚未来得及反应,霍宗琛的贴身近卫谢凌羽已飞身到车前,一个闪身坐到车夫身旁,老神在在地道:“主子一天没跑马了,这会儿可不得松快松快。”
车夫战战兢兢地:“这,京中的规矩,入夜后城中禁止跑马……”
“没跑马,就是转转——”谢凌羽屈膝坐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炒瓜子,问马车夫:“你还是我家的车夫吗?你要不要?”
“牧川!”明良衣紧追着霍宗琛,因入夜不敢大声喧叫,也只得压着声音。一溜达达的马蹄声在空阔的街巷回荡着,霍宗琛跑了三条街,过了白日的闹市区,才勒马等人。
明良衣毕竟收敛着,落后他片刻才赶上:“牧川,这里不比北境,夜里是禁跑马的,今日你冲动行事,若遇上巡逻,免不得被有心人做文章,朝堂参你一本!”
“哼,”霍宗琛缓缓向前,轻蔑道,“如今老皇帝沉迷修道,太子又失德到如此地步,我不过在无人之巷跑两步马,算得了什么?”
“我知你今日心情不好,”明良衣叹一口气,他既是霍宗琛下属,可也是他亲姐夫,二人关系一向亲厚,不用像旁人一般顾忌,“太子今日的确有些过了,不过他素来勤勉,处理政事也有分寸,在朝中名声尚可,倒也不似今日一般,一昧惯着名禁脔。”
这话说得刺耳,霍宗琛不屑地嗤笑一声。
“那位‘沈大人’,”明良衣驱马与他并行,“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听京中的故交说,几年前京中还查无此人,转眼的功夫,那人便成了太子跟前的红人,说是……”
明良衣是驰骋沙场的将军,对京城中的这些腌臜事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说是三四年前,太子在一间药堂见着的人,当晚就没从药堂出来,第二天日头高起了才把人抱上马车,从此就放在身边了。”
“他在此处并无亲友,那间药堂也不过临时落脚之处。他自称是江南人,幼年家中遭逢变故,一路辗转流落到京,才被药堂老板收作学徒,便得太子赏识。说到那药堂,早被太子买下讨他欢心了,可这人似乎不太识趣,一次都没再去过。”
明良衣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