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
讲到北境,沈昭不说话了,霍宗琛也没再说。两人心里各怀心事,无法明言。
今夜睡时,沈昭盖了霍宗琛的衣服。霍宗琛躺在他外面,将沈昭与其他人隔开。到了后半夜,沈昭开始往霍宗琛身上拱。
霍宗琛睡梦中只觉身体火热,梦里一闪而过的总是一片光洁的脊背,触感滑腻柔软,总也躲不开。霍宗琛的手搭上那薄肩,既想把他推开,又想将那片白揉进身体里,他的身体里装着要喷薄的玉望,难以克制。可那片白总是缥缈,看不真切。
“嗯……”黏腻的哼声紧贴在他怀里,霍宗琛猛然惊醒,只觉怀中热度不似平常,竟是沈昭的脸紧贴着他,那哼声来自沈昭,他的脸四处擦曾,嘴唇已经快要吻上霍宗琛的候节。
霍宗琛一手从背后拎住沈昭后颈,将他提开,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他的嘴。
此处不止他一人,都是孤寡士兵,霍宗琛锐利地向身后扫视一圈,战士们疲惫不堪,沈昭离他们又有些距离,此刻都还熟睡着。确认无人听见,霍宗琛才略松一口气,松开沈昭一点。
可一松手,沈昭又贴上来,细小的哼声里带一点哭腔,霍宗琛就又把他的嘴捂住了,低声喝道:“别闹!”
沈昭哭醒了,头发囚在脸上,出了汗,身体热得难受。他睁眼看见霍宗琛漆黑的眼睛,只觉复中酸软,贴不够似的,想从他那里沾点凉,小声地说:“求求你,求求你……”
霍宗琛不知道他在求什么,可被折腾得难受。沈昭不住地贴上来,他只能弓起身子,咬牙朝后退一点。可沈昭不依不饶的,追着他,恨不得全身贴在他身上才好。
霍宗琛脖子后仰,想躲开沈昭,可沈昭不知廉耻,钻到他脖子里不断地用唇去口允他,竟晗住他喉洁,咬了一口!
霍宗琛只觉一道酥麻贯穿全身,他用腿夹住沈昭动来动去的脚,艰难地抽出手来,两指并拢运力,点了下沈昭肩胛骨后的穴位。
点这穴位不会致人受伤,却能带来尖锐的疼痛,足够唤醒沈昭。果然,沈昭抽动一下,被疼痛激得抖了一阵,睁开了眼睛。
沈昭的眼框里还存着泪水,在黑夜中不解地看着霍宗琛,霍宗琛心中不忍,用手轻轻抚摸了下被他点到的地方,许是太疼了,沈昭又抖了一下,嘴唇发白,微微颤着。
他低头在霍宗琛身上摸索,被霍宗琛抓住手腕。
“我找药,”沈昭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你的那个阻穴散呢?”
“不是才给你?”霍宗琛问道,“之前给你的量足够用半月之久了。”
沈昭讥讽地笑了声:“那药力早就撑不了三日一服,你给我用这药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吗,恨不得我天天吃这药,才能事事听你的。”
沈昭清醒时从没说过这些,话中的怨毒让霍宗琛心惊。
“你们就是爱这些伎俩,”沈昭垂下眼,声音几不可闻,“为了控制,不惜毁掉……”
他声音颤得不行,疼痛带来的清醒维持不了太久,沈昭的手从霍宗琛那里挣出来,在他身上摸,要将那药找出来。
“我早已去信给北境,只是这解药难配……,”霍宗琛说得艰难,“可我从没在阻穴散中加过任何让人上瘾的东西,你近期吃的药里,都是叫人减了剂量的……”
沈昭闭着眼,被灼心的难受逼得眼泪滑落。霍宗琛伸手把那滴莹亮的水珠拭去,其他开脱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沈昭体质本就弱,刘珩又不知对他用过什么药,即便他刚开始厌恶极了沈昭,也不该给他服些乱七八糟的药物。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药本就不是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