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曾经错过的秋露白。
沈昭慢慢真的戒掉了酒,守着酒铺也不喝一口,每日只好好修习心法,吃饭打拳,日子过得倒也十分惬意。
他还想和霍宗琛做那事呢,可是霍宗琛总是担心他身体,不敢太放纵,叫他不太痛快,不够过瘾。
沈昭希望自己好得快一点,日日抱着,总有些心急。
又过了一年,被霍宗琛派到边塞的阿青回来了。他经了风霜,沧桑许多,走进沈昭的酒铺时,沈昭一时没有认出。
“是阿青啊。”沈昭看着眼前的青年,已没有了曾经猎户村里的莽撞。
阿青点了点头,看他,问:“你可还好?”
“我很好。”沈昭亲自替他斟酒。
“他对你可好?”
沈昭点点头,道:“好。”
阿青便不说话了。沈昭道:“我曾有许多遗憾,如今在北境,便什么也不想了。这里天高水长,能饮酒也能跑马,这里很好。”
阿青点点头:“边塞的月亮很大,烟是直的,我的眼光从追逐山间猎物,变成追逐外邦敌寇,这让我觉得有力量。谢谢你。”
霍宗琛从街上经过,恰巧从窗外看到二人笑谈。他没进去扫兴,沈昭没多少朋友,霍宗琛也不能如此专横。
可是没过几日,沈昭便听说阿青在的队伍又要开拔,此去离兰城同样很远,且杳杳不知归期。
“他可是升职了,手底下能管三五十人呢。”霍宗琛安慰他。
沈昭点点头:“只是不知何时能再见。”
“有缘自还会相见。”沈昭没听出霍宗琛的阴阳怪气,一时有些失落。
“今日不如跟我回府,有惊喜给你。”霍宗琛掰过沈昭的肩膀,叫他看着自己。
“是什么?”沈昭问他。王府离酒铺还有一段路,有时候沈昭偷懒,便在铺子里住下了。
“回去就知道了。”霍宗琛从背后推着他走,沈昭便跟他去了。
王府的院门开着,沈昭还没进门,便看见院中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人,一老一小,正是冯伯和喜儿。
“公子!”冯伯老泪纵横,这些年过去,已经又矮了一些,喜儿倒是长高了,也变得腼腆了,连声音都与从前不同,长成了半大小伙子。
“冯伯……喜儿……”沈昭回头看霍宗琛,霍宗琛抱臂一旁,笑盈盈地看着沈昭,是在邀功。
“来了就好。住下就别再走了。”
冯伯和喜儿在王府休息一晚,便搬去酒铺,在那儿住下了,也帮着卖酒。
沈昭很开心,这几日很黏着霍宗琛,可是霍宗琛多少有点不满,因为喜儿总是守在沈昭房门口,有时还将他拦下。
“这是北境,我的地盘,你给我老实点。”霍宗琛恶狠狠地威胁喜儿。
喜儿连眼皮都不多翻一下,只道:“公子已经睡下了,你别去烦人。”
“我同你家公子成婚了,便是夫妻,既是夫妻,当然要睡在一起!”
“那也不行。”喜儿就是不让路。
“喜儿,你去睡觉,叫他进来。”沈昭在房间喊道。
霍宗琛得意洋洋地进去,把门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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